一個個磕頭如搗蒜,但劉星河卻并沒有接受他們的道歉,而是冷著臉,一言不發地來回看著這些人還有拉蒙。
奴隸販子首領見狀,心中一橫,眼里閃過一絲狠辣,他走到被劉星河摔暈的那個奴隸販子面前一把將其提起,首領將這個小弟拖到劉星河跟前,隨后手起刀落,居然一刀,將自己的下屬的一只手砍了,鮮血噴了一地。
“啊!!!”
可憐這個小弟,才剛剛悠悠轉醒,又被一陣劇痛給直接痛暈了。
“......”
劉星河眉頭一緊,他知道這些奴隸販子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但沒想到,他們對自己的同伴能狠得如此毫不猶豫。
“罷了,滾吧!”
最終,劉星河還是不再追究了,而這些奴隸販子則如蒙大赦,紛紛抱頭鼠竄地逃走了,而那些看熱鬧的客人見沒事了,也一個個掃興地散開了。
“多謝先生。”那位大漢走上前來朝劉星河行禮道:“您放心,既然您買下了我,我絕不會背叛你,不過,我希望您可以放這些孩子自由。”
酒館里的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畢竟劉星河買下了他們,那他們的生殺大權就全在劉星河身上了,沒想到,劉星河只是淡淡一笑道:“自由是每個人的權利,不過我現在需要人手,你愿意跟隨我嗎?”
劉星河伸出手,奴隸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地伸出手,握住了劉星河的手。他的聲音沙啞但堅定:“我欠你一條命。”
“你誰也不欠,對了,我叫劉星河,你叫什么名字?”
“艾弗斯,艾弗斯·嘉·康徹。”男人自豪地說著自己的名字:“我乃統一大陸之皇帝座下大將軍,鋼鐵烈陽教團之大主教......”
“好啦,好啦,這個瘋子,又在胡言亂語了。”艾弗斯的話還未說完,一旁地拉蒙便一臉嫌棄地擺擺手在劉星河耳邊輕聲道:“這就是個瘋子,他說的話根本不能信,整天神神叨叨的,說不定是個傻子。”
艾弗斯努了努嘴,試圖反駁幾句,但他似乎已經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只是低著頭,神情顯得有些委屈。劉星河看著眼前這個曾經遭受鞭笞之苦卻一聲不吭的男人,如今卻因為被別人懷疑撒謊而受到沉重打擊,心中不禁感到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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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艾弗斯,你先去療傷吧,我可不想買了一個掛彩的人。”劉星河看著傷痕累累的艾弗斯,不禁搖了搖頭,從懷里掏出一把金幣遞給了他,“拿著這些錢,去找個地方好好療傷,別留下什么病根兒。”
艾弗斯感激地接過金幣,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謝謝你先生!您真是個好人!”
劉星河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去吧。對了,別忘了把這些孩子們也安頓好,他們都是可憐的孩子,需要一個溫暖的家。”
艾弗斯用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放心吧,先生,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說完,他轉身招呼著那些孩子們跟他一起離開。
孩子們都很聽話,乖乖地跟著艾弗斯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劉星河,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
見艾弗斯等人離開,劉星河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時,拉蒙走了過來有些不解地說道:“你還真把他買下來了,你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那些話吧。”
劉星河笑了笑沒有說話,早在剛才發生騷動之前,拉蒙就已經告訴了劉星河這個艾弗斯的來歷。
艾弗斯是被人從一個破舊的遺跡中發現的,當時他全身赤裸著,身上只裹著幾塊幾乎風化的破布,那破布仿佛風一吹就要散掉一般;他的頭發也亂糟糟地卷成一團,像是許久沒有梳理過一樣;而他的身上則沾滿了塵土,甚至有些地方都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