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哥哥,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
阿雅臉色蒼白,嘴唇干裂,喉嚨干渴,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那熟悉的輪廓、獨特的氣質(zhì),瞬間讓她的心猛地一揪,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一個堅定的身影擋在她前面,為她擋下所有黑暗。阿雅心中暗自思忖,如果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那么就讓她永遠(yuǎn)沉睡在這個美好的夢境之中,不要被現(xiàn)實所打擾,不要再經(jīng)歷那些痛苦與掙扎。她緊緊閉上雙眼,試圖將這份虛幻的美好牢牢銘記在心,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寧也好。
“阿雅,別怕,我來了。”劉星河的聲音堅定而溫柔,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再一次照亮了阿雅的世界。
“真的是你嗎,星河哥哥。”
當(dāng)劉星河的聲音再次響起時,阿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睜開眼睛,只見身穿一襲寬大的黑色高領(lǐng)風(fēng)衣與緊致皮褲的劉星河正用黑色的斗篷包住自己,將自己抱在懷中。阿雅臉色一紅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臥倒而變得麻木,隨后身子一軟,直接撲倒在了劉星河懷里,溫香軟玉入懷,劉星河縮緊了臂膀,感受著懷中的柔軟,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扶起阿雅,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劉星河的手輕輕地拍著阿雅的背,傳遞著溫暖和力量。阿雅緊緊抓住劉星河的衣角,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沒事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劉星河的聲音低沉而又柔和,讓阿雅心中漸漸溫暖起來。劉星河輕嘆一聲,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安全,他們還需要盡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阿雅的眼淚浸濕了劉星河的肩膀,她的身體因為哭泣而微微顫抖。劉星河沒有催促,他知道阿雅現(xiàn)在需要釋放,需要感受到安全和被保護。
過了好一會兒,阿雅的情緒才漸漸平復(fù)。她抬起頭,看著劉星河,眼中充滿了感激和依賴。“星河哥哥,你為什么會找到這里?”她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哽咽。
劉星河微微一笑,他的手輕輕地擦去阿雅臉上的淚痕。“因為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找到你。”
阿雅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隱隱約約中一股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只要有劉星河在身邊,她就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阿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感到自己仿佛重獲新生。
“老大,敵人過來了!”
就在兩人相互對視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只見艾弗斯手持巨斧,且戰(zhàn)且退,一直退到了房間內(nèi),隨后,一群邪教徒也跟著沖了進來。
與之前的那些只披著黑袍的邪教徒不同,這些邪教徒全是戰(zhàn)斗人員,不但一個個人高馬大,而且身披重甲,頭戴黑色覆面牛角盔,手持利劍重斧,一看便知是精銳中的精銳。
“什么人,膽敢破壞儀式!”其中一人手持雙手大劍,身穿精鋼鎧甲,好似這群人首領(lǐng)的人上前大喝一聲道:“還不報上名來,速速投降,爺爺我饒你一命。”
“哼,將死之人,無需知曉小爺?shù)拿帧!敝灰妱⑿呛邮种邪坠庖婚W,便出現(xiàn)了一把龍紋長劍:“上來受死吧!”
“無知狂徒,今天就用你的人頭來祭祀蛇神。”
未等那個邪教徒首領(lǐng)發(fā)話,從他身后轉(zhuǎn)出一個身形魁梧、肌肉虬結(jié)的戰(zhàn)士,他手持巨斧,怒吼著向劉星河沖來。此人虎背熊腰,每一步都讓大地為之顫抖,氣勢如虹,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敵人碾碎。
然而,劉星河并未被這股氣勢所震懾。他眼神冰冷,只是靜靜地站立著,身上的風(fēng)衣衣擺無風(fēng)自動,整個人仿佛與周圍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非但沒有閃避的意思,反而將劍收入了劍鞘,一腳后撤半步,一腳向前彎曲,身體微微前傾,右手放在劍柄之上,擺出拔劍的姿態(tài),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