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不知道與天元大陸相隔多遠的鴻蒙古地一座莊嚴肅穆的大殿內,一個白須老者突然輕咦了一聲。
“師祖,是有什么事情么?”殿下,一個一身白衣的青年人恭敬的問道。
“嗯,方才有那么一瞬間,我和我孫兒的聯系斷了一下,不過之后就馬上恢復如常了,可能是這鴻蒙古地和天元大陸間的界面之力出現了一點變化,也或許是別的緣故,明月,你去把幻靈鏡取來,我要和老大老二老三說話。”白須老者說道。
“是,師祖!”被喚作明月的白衣青年恭敬的推了下去,不一會,一面金色銅鏡便被明月帶了進來。
白須老者抬手一攝,那幻靈鏡便懸浮在了半空之中,隨后,白須老者一道法訣打出,幻靈鏡便發出陣陣熒光。
與此同時,天元大陸中部,陳玄天和陳玄地、陳玄策三兄弟正在悠閑的坐在庭院中喝茶。
自從那日滅了王家河齊家之后他們便搬到了這大陸中部居住,而且展現出來的修為也從筑基期變成了元嬰期,一家三個元嬰,直接成了大陸中部的一流家族,根本沒人敢招惹。
“大哥,我就總感覺咱們有什么事情沒干,你偏說沒有,但我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什么沒干了。”陳玄策喝一口茶,又拿起一枚靈果一邊吃一邊說。
“能有啥事呢,牧兒送到宗門去了,等他筑基的時候自然會來找咱們要筑基丹,......嗯?等等,臥槽!”陳玄天一拍大腿說道。
“怎么了大哥?”陳玄地好奇的問道。
“咱們特么得搬家搬得太高興忘了告訴牧兒咱們般去哪里了!這讓牧兒怎么找咱們啊?”陳玄天終于是發現了問題。
“對對對,就是這個事,我就說咱們有啥事忘了,原來是把牧兒給忘了!”陳玄策也是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靠,這咋辦,這咱爹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咱們吊起來抽?”陳玄天無奈的說道。
“唉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是你丟的,家是你要搬得,跟我們有啥關系,爹要是抽人的話就抽你自己,跟我們可沒關系啊!”陳玄地趕忙撇清關系。
此時,陳炎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說道:“大伯,爹,三叔,爺爺......爺爺通過幻靈鏡要和你們說話!”
說罷,陳炎將幻靈境拋在空中,鏡子靈光一閃,一個白須老者的影像便出現在了鏡子之中。
“爹,兒子給您請安!”陳玄天三人一見那老者,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
這白須老者原來就是陳玄天三人的爹,陳牧陳炎的爺爺陳蒼瀾。
“小炎長大了啊,不錯,你牧哥呢?”陳蒼瀾根本沒有搭理跪在地上的陳玄天三人,反而是一臉和藹的對陳炎說道。
“多謝爺爺惦記,孫兒十分想念爺爺。”陳炎乖巧的說道。
“嗯,爺爺也想你,你牧哥呢?”陳蒼瀾問道。
“牧哥的事情大伯爹和三叔最清楚了,您問他們吧。”陳炎微微一笑說道。
“臥槽......”陳玄地咬牙切齒,這特么不是明擺著坑爹么!
“嗯?老大,老二,老三,你們說!牧兒怎么了?”陳蒼瀾用一種不容質疑的聲音說道。
“牧兒,牧兒他......他沒和我們在一起......”陳玄天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和你們在你在一起?那去哪里了?”陳蒼瀾皺眉問道。
“牧兒他......”陳玄天剛想說點什么,陳蒼瀾突然大聲說道:“老二,你說!”
陳玄地一臉生無可戀,難道是自己跪的姿勢不對?
“爹,是這樣的,之前牧兒打算在白坦城娶親,但對方嫌棄受傷后的牧兒不能修煉就漫天要彩禮,牧兒不愿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