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宋氏也趕緊努力回憶起來,畢竟這是殺頭之罪,真的想不起就是死罪一條。
“大人,民婦當時是哭著告知焦姚氏的,民婦當時是真的在哭,民婦那會兒也是嚇的,說話都是哆哆嗦嗦的,大人,民婦也記不清民婦當時說了甚啊,民婦當時心里慌的要死,大概就是按著李于氏告知民婦那些去說于焦姚氏的。”
“武淳豐,先將二人帶至后堂,堵住耳朵,禁止說話,再把焦姚氏帶上來。”
小武立即繼續開始跑動起來。
沒一會,焦姚氏被帶至堂下。
“民婦叩見大人!”
“焦姚氏,本官問你,當日王宋氏去你家同你說焦新城掉落水中之時,王宋氏是何狀態?”
焦姚氏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朝著陸用說道。
“回大人話,王宋氏來民婦家里之時,哭哭啼啼,神色慌亂,發髻不整,同民婦說了半天,民婦才知道民婦家兒子跌落河中,已經溺水身亡。”
“武淳豐,將焦姚氏帶走,帶周王氏至堂下。”
小武現在是樂此不疲的領著命令就辦著去了。
待到周王氏來到堂下,陸用都沒有等周王氏開口,就先一步問道。
“周王氏,當日李于氏來你家中告知周宣威跌落水中,溺水而亡,是何神態?”
周王氏明顯被陸用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懵。
“回大人話,民婦想想。當日李于氏來民婦家中,神態有些焦急,其余沒什么了。”
“周王氏,李于氏告知你周宣威落水身亡之時,是否敘述之時,條理清晰,緣由得當?”
“回大人話,當日李于氏來告知民婦家宣威落水身亡之時,確實如同大人所說,只有焦急之態,但說事情卻非常清晰,民婦當李于氏說完,就知道宣威出了什么事情。”
“周王氏,那你同焦姚氏,李于氏,王宋氏一同趕往河道之處的時候,王宋氏是何神態?”
“回大人話,王宋氏一路哭哭啼啼,步伐有些踉蹌,差點還摔了一跤,當時還是民婦扶了一把。李于氏還讓王宋氏不要哭哭啼啼,怕是會影響宣威,新城魂魄回家的路。”
陸用聽著點了點頭。
“武淳豐,帶焦姚氏下去,帶王四至堂下。”
很快王四就被再次帶到堂下。
“大人!”
王四跪下以后,立馬以頭杵地一邊磕著一邊喊著。
“王四,抬起頭來,本官現在要問你話!”
“是,大人。”
王四此刻臉上都是灰敗之色。
“王四,本官問你,當日你知曉此事,為何不報官?”
“回大人話,小人不敢啊!當日晚上小的剛剛到家片刻,李武就帶著李少輝,李于氏來了小的家里,李武,李少輝父子倆是手持利刃在小的家里說話的。”
“李武告知與小的,如若是小的說了出去,他李武和李少輝兩條命換我們一家命,如若小的抵死不說,李武說那個殮房的活計,小的可以和他一人一半,小的還可以把兒子帶著一起去工地手把手教手藝,小的一邊面對著尖刀,一邊是能掙錢,還可以帶著兒子去工地手把手的教,最后小的還是屈服了。”
“大人,小的有罪,請大人責罰。”
陸用根本就沒有搭理王四的認罪,而是讓小武繼續帶李武上堂。
李武此刻好像是知道大事不好了,上了堂以后,立馬就喊了起來。
“大人饒命……”
“來人吶,棍棒伺候,重打四棍!”
“李武,本官已經說過,本官未曾問話之前,不得擅言,然你屢教不改,四個字,四棍,如若再說,就一字一棍的往上加,打死不論!”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