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真的就是如此嗎?有沒有什么想和本官說說的?”
陸用突然哈哈笑著看著池秋問道。
“這劉彩口口聲聲說你池秋同她茍合過,本官問你,這劉彩身上有何胎記?或者是有什么地方讓你念念難忘的?”
池秋聽完陸用的問話,頓時人就懵了。
“而且那血衣肯定也不在你那院子的桃樹下,而是在劉彩住的地方,她那里應該是有桃樹的,池秋,你說本官說的對不對?”
“劉正茂固然該死,你池秋也是罪責難逃,現在這劉彩肯定自殺不成了,池秋,你就不想和本官說點實話?”
陸用雖然和池秋說著話,眼神卻看向了劉彩。
“劉彩,故事編的再圓,里面還是漏洞百出,這池秋是在哪里干活的?賭坊!而且是賭坊里面的頭面人物,怎么可能會事事都聽你的?說什么你讓他看到你同劉寶和劉正茂茍合之事,然后如何如何,那池秋就會聽你的?”
“我想你不應該叫什么劉彩,而應該叫池彩才對!這個池秋才是你的親哥哥,只不過本官不知道的是,是你自己不愿活了,還是你已經身染重疾,自知命不久矣。”
“大人!你為何知道的?為何啊?”
劉彩這會兒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喊了起來。
池秋此刻也是低頭啜泣起來,很快就變成了嗚咽之聲。
“本官知道什么是愛意,什么是親情,劉彩,你對劉正茂那是滿滿的恨意,那恨意簡直都能把劉正茂燒成灰燼了,你看劉寶那是憐憫之意,因為這家伙也是個可憐之人,他是這里面唯一最冤枉的一個人,老實本分,卻沒有經受住誘惑。”
“你看張明的時候,知道是什么眼神嗎?像是在看泔水,爛臭之物一般,這一點你和池秋一模一樣。”
“可是你看池秋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愛意,那是一種親情的眼神,是一種來世再做兄妹的眼神,這些不是我看出來的,而是體會出來的。”
“你在公堂之中,處處在說劉正茂,處處在說劉寶,張明,池秋,唯獨說池秋的時候,你是說的多,卻讓他顯得最無辜的,整個故事里面,劉正茂不冤枉,劉寶不冤枉,張明也不算冤枉,只有池秋會讓人覺得不值,那般聽你話最后還要被你一杯毒酒給毒死,從此以后你是最開心的女人。”
“那么如果你死了,池秋活著呢?池秋有罪嗎?沒有罪!他幫著你做了什么嗎?一切都是劉正茂做的,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就連陷害你都想著劉寶,而池秋那里只有你說的血衣,這是本官審出來了,若是本官就到這里結束,那么馬上你就會死!小武,找兩個民婦過來搜一下,順便找兩只雞來,這劉彩身上絕對藏著自盡的藥物,到時候只要一試便知。”
小武聽完,立刻就去了外面,一會兒領進來兩個民婦,對著劉彩一頓搜查,很快就在劉彩的發髻之中找到了一顆黑色的藥丸。
接著兩個軍士提了兩只雞過來,接著把藥丸一溶,喂給了兩只雞,這兩只雞都沒有一息的時間就死掉了。
“這是什么毒?附子之毒?要不然這藥效沒有這么烈的。”
陸用還是笑呵呵的說道。
“只要你劉彩一死,本官這邊在池秋院中桃樹沒有發現血衣,但是本官能在你的居住之處發現桃樹,那么你肯定想著本官要去挖一挖的,結果血衣肯定在你那里,那么池秋從頭到尾還是一點事都沒有,你連本官冤枉池秋的機會都不會給的。”
劉彩這會兒看著陸用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你看,本官說到了你的心坎上!這房東為何不再租店鋪給劉正茂了?原先可能只是想漲一些價錢,沒想到這個機會也被你利用到了。”
“池秋是你的哥哥,你應當早就知道了,正是你一步步將劉正茂的欲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