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游承祝這邊的幾個老實的養馬斷馬人都被挑了出來,而開始剛剛喊叫的那個人卻沒有被挑出來。
“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小人只不過……啊……”
這家伙剛剛說了幾句,就被軍士一棍子打翻了。
“別再和本官說那些廢話,游承祝這支人除去未能夠成年的,其余人全部下到死牢之中,等到陳家所有人查清以后,一并和劉正茂處決。”
陸用根本就不會憐憫這些得了游承祝好處的人,就算他能夠原諒,這通敵之罪,朝廷律法給出的懲罰只會更加殘酷。
等到游承祝這支人全部被打進死牢之后,陸用看著游家其余人等說道。
“你們游家有通敵之嫌,本官認可你們的檢舉揭發是有功于朝廷的,但是本官也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家中未能成年子女全部送入延慶縣城慈幼局,所有成年人,都要進幽州城馬場進行養馬,以后誰養的馬好,誰看馬的病厲害,本官自會慢慢給如此有功之人減去刑罰,除此之外,都是終生徭役。”
“謝大人!謝過青天老爺。”
“除去游家直系旁系親屬,在游家討生活的勞工,仆人,你們家人都不在連坐范圍之內。來人吶,將這些人全部送到幽州城養馬場,凡有脫逃者,一律就地格殺,其直系親屬全部連坐。”
陸用說完,大量的軍士在門口集結起來,開始給這些人捆上繩索,而且全部是串起來的。
“武淳豐,將陳家所有人帶上公堂,本官宣判一下即可,讓軍士做好準備,陳家除去未成年子女,只要是直系親屬,旁系親屬,宣判結束,全部押入死牢。”
“是,大人!”
小武立刻躬身接了命令。
等到陳家人被帶上堂后,陸用立刻就開始判決,最后就是陳家親屬幾乎全死,聘用的勞工,全部送到幽州城去服徭役。
三日過后,整個延慶縣城外的二里之外,已經是人山人海,于吏頭今天是簇新的官服穿著,端坐在那案臺之上。
“大人,時辰已到,可以行刑。”
一個軍士,半跪著朝著于吏頭匯報著。
“準備行刑,奉陸大人令,凡今日抽簽抽到的軍士,每人只準砍三刀,三刀以后,受刑人未能斃命,行刑軍士一律退回原籍,從此以后,朝廷永不錄用。”
“夏知縣,路縣丞,請監斬。”
于吏頭說完,兩個延慶縣老大老二立刻站起來,把令簽交給了軍士,然后于吏頭大喊一聲。
“準備行刑!”
“首斬故意殺人者,劉正茂。”
接著劉正茂被押上了行刑臺上。
路縣丞再次把斬簽交給了軍士。
行刑軍士可沒有劊子手那么專業,劉正茂被放倒以后,手起刀落,劉正茂人頭落地。
行刑軍士,喝了一口酒,朝著胸口捶了捶,說了一聲威武,就下了行刑臺。
后面這里就是鮮血淋漓了,整個行刑,從午時三刻,一直進行了將近三個小時。
而于吏頭則是早就回去復命去了。
陸用這次一次就在延慶縣城抄家抄了四百多萬兩的家產。
不過這些錢可是先要報到朝廷去的,雖然朝廷不會拿走,但是這個過程是要走的。
而此刻的京城之中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王家,褚家全部被抓,一下就把楚王在幽州那里的勢力給滅了。
然而不僅僅如此,漢王在自家的王府里也是暴跳如雷。
“如此馬市的收入就沒了?這個陸禪定手段還真的是狠啊,不僅狠,而且快!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小畜生竟然敢如此膽大!看來這個小畜生要在幽州城那里殺的血流成河了!”
“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