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用看著三個人此刻面上也是凝重許多,就知道他剛剛說的這三人應該是聽了進去。
“大人,屬下愿意領取責罰,屬下應當挨這個軍棍,就當著屬下后營區軍士的面前杖責屬下,屬下絕對不會吭一聲,在這之前,屬下對大人如此行為心中的確有些抱怨,那是屬下是非不分造成的結果,屬下出身于將領之家,卻帶頭做起了違背主帥命令之事,這份責罰屬下必須要領著,今日大人已經算是對屬下手下留情了,屬下一定牢記在心,以后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牢記大人以前告訴屬下的那些話。”
張煥杰此刻是雙膝跪倒,直接以頭杵地,向著陸用真心認錯。
“起來說話,只此一次,下次再犯,就從軍士開始做起,本官雖然用人不拘一格,但是庸才不用,奴才不用,奸才不用。你們三個好生記住,你們的官職可是本官為你們爭取來的,別以為坐上了就安穩了,沒那種好事,當你做的不好,本官一樣可以裁撤掉,因為無論是戍邊之責還是以后陛下用到我們錦衣衛,我們都必須如履薄冰,不論是你們還是本官皆是如此。”
“張煥杰,趙志云,花川河,你們各自前去自己的營區,軍棍數字不動,去吧,打完了,去大帳,坐不下去就趴著。”
陸用說完就回了中軍大帳。
目前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是四處軍營的建設,都是在加班加點,還有這里的墾荒也要同步進行,陸用是不準備完全依靠朝廷的糧食,萬一有時候供應不到位,那軍士真的是要罵娘的,陛下不會拖他陸用的后腿,可是陸用相信,一定會有人從中作梗,想辦法拖他的后腿,尤其是他這里治理的越來越好,那么朝廷里面動心思的人就會很多。
不僅如此,這里治理的越好,整個外族也會虎視眈眈的,百姓富裕自然就會讓生產力低下的外族覬覦,從而就會想著不勞而獲,利用搶掠來滿足他們自己的不足。
雖然皇帝已經告訴陸用,和君誠是皇帝那邊的人,可是陸用卻不太敢相信,畢竟這人心隔肚皮的,不到生死存亡之際,誰也不敢保證在這邊城會出什么幺蛾子。
陸用現在抱定決心,安心發展自己的幽州,先把幽州整治好,讓百姓能夠富裕,再去想辦法瓦解這附近的外族勢力。
不過一切都得先從文起,最后再談武力值的問題。
陸用堅信,只要在這里給他發展幾年,只要朝廷能夠穩得住,那么以后無論他在明武朝哪里都會有自保之力。
陸用一邊想著,一邊拿著毛筆寫著一些東西,最近這字倒是讓陸用越發滿意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動不動就拿著毛筆出來秀一下了。
三個人沒多久就來到了中軍大帳。
只有張煥杰是讓軍士抬到大帳這里的,花川河和趙志云都是習武的底子,自己領了軍棍以后,就是走路姿勢有些難看,還沒到讓人抬著來的地步。
“能坐的就坐,都是軟墊,不能坐的,就趴在那里。”
花川河和趙志云坐下的時候也是齜牙咧嘴了一番,表情甚是難看。
“我這次來到幽州大營,只有兩個字,失望!為什么要重復一下我的心情?就是因為你們覺得太安逸了!”
“這軍中識字班的開展,我想你們應該也沒有重視,我剛剛簡單轉了一下,沒有看到什么軍士在操練之余會去看什么紙張之類的東西,我想這個應該又是被你們不重視的地方,所以讓你們先打了軍棍,就是讓你們在這里疼著的時候知道這件事。”
“我是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們,讀書認字是幽州都指揮使司所有軍士必須要進行的訓練項目?”
三個人再次低著頭答了是。
“這件事我在這里第二次提,但是我不希望有第三次,如若誰讓我提了第三次,記得自己去領軍棍二十,打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