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才好收走這渣滓的命。
說罷,未見宇文有所動作,楊治安便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肢傳來一陣劇痛。
身體好似失去了某種支撐,使得他身形一矮,繼而跌落在地。
無數豆大的冷汗從其額頭滲出,布滿整個面龐。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其口中發出,楊治安不可置信地向著身下看去。
原本完好的右腿此刻已不翼而飛,鮮血如同泉涌般從傷口傾瀉而出,瞬間便使得楊治安的面色如同白蠟。
楊治安強忍劇痛,不斷用手向身后扒拉。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遠離宇文,死亡的氣息仿佛環繞在他的四周,他感覺自己隨時要被這位同齡人收走生命。
“不要殺我!我父親是瀘州鎮安部部長,若是我出事, 你全家都要給我陪葬!包括你的親朋好友!”
劇痛加上對死亡的恐懼,使得楊治安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他開始慌不擇言。
“放過我,那幾個人的死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恐嚇也好,求饒也罷,活著才是唯一的目的。
楊治安忽然想起了異族這種生物。
此刻站在他身前的同齡人,冷血、殘忍,對生命極度漠視,這種特性簡直和那種生物如出一轍!
“我很好奇,為何你要對翁德下手,他應該和你沒有過節吧?!?
宇文的聲線低沉且富有磁性,聲音傳入楊治安耳中宛如是邪神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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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治安聽得一愣,轉而恐懼的解釋道:
“我調查出你是孤身一人,便想從你的身邊人下手,原本想著將他以勾結邪教之名緝拿,恐嚇一番便會放走他,并沒有其他打算?!?
他當然不敢自己的真正打算說出來,萬一激怒宇文,自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并不認為,宇文真的會顧忌自己鎮安部部長之子的身份。
畢竟在剛剛,就有一位自報家門的黃金大境強者,被那可怕的巖漿化作了飛灰!
“住手!”
一聲嬌喝從耳邊傳出,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宇文轉頭望去,只見數十名身著鎮安部制服的人員已將此處包圍,而一名英姿颯爽的女人正向著自己走來。
宇文的心思全然在于楊治安身上,倒是未曾察覺這些人的到來。
祁羽衣有些莫名其妙,她未想到,竟會在這里看到兩個八杠子也打不著的人對峙。
在認出眼前兩人后,她并未讓下屬輕舉妄動。
畢竟一位是投身軍營的頂級天賦覺醒者,另一位更是廬州鎮安部部長之子,身份皆是特殊。
只是看眼前這情形,這兩人怕不是一般的過節。
祁羽衣覺得思緒紊亂,這次事件怕是并非如同自己所想,是邪教組織作亂。
但毋庸置疑的是,監測到的能量波動和周遭的狼藉必定和這兩人有關。
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還得將兩人帶回司里審問才行。
等等,祁羽衣腦海中突然記起,那晚這個二世祖被宇文一巴掌扇飛的事情。
再聯想到此人的二世祖性子和他的父親。
這個蠢貨,怕是踢到了鋼板啊。
“司長,快拿下他,這人乃是邪教分子,已經殺害了數名鎮安分部的強者,罪該萬死!”
祁羽衣的出現讓楊治安心神大定,急忙呼救。
他乃廬州鎮安部部長之子,這個身份祁羽衣也知曉。
這個女人盡管對自己有著頗大意見,但是絕不可能放任宇文在她面前取自己性命。
轉而,他看著宇文,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