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族投入了不知多少資源。
黃金大境不是大白菜,天賦只能算是敲門磚,要想踏足這一層次,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便是豪族這等龐然大物,也需花費(fèi)極高的代價才能提高這些親信修煉的效率和成功率。
可如今多年來的心血盡皆化作烏有,這對于豪族來說,是一個極為沉重的打擊。
秦道祖只覺心中在滴血,因?yàn)樵谀切┤水?dāng)中,幾乎有一半都是出自秦家!
況且他和這些人有著豪族背景的“鴿派”主官的關(guān)系,算是相輔相成。
秦道祖算是在豪族侵蝕軍部計劃當(dāng)中,最早以身入局的一人。
沒有他的扶持與提拔,“鴿派”也不會有如今的勢力。
同樣的,沒有那些“鴿派”的支持,他也坐不上這副參謀長之位。
現(xiàn)如今倒好,“鴿派”被宇文鎮(zhèn)壓一空。
所有相關(guān)之人是抓的抓,傷的傷,死的死,他直接成了光桿司令。
反觀“烈陽”一脈的要塞卻無一人出事,這不是妥妥的針對還能是什么!
最讓秦道祖感到憤怒的,是宇文做的太過決絕,絲毫不顧忌豪族。
難怪自己這幾日并未收到消息,所有“鴿派”主官盡皆被其收押,其余人則是殺了個干凈,能有人報信于他才叫見鬼。
然而看著秦道祖怒火攻心的模樣,幾位“烈陽”的心中皆是暢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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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宇文那小子竟如此雷厲風(fēng)行,數(shù)日的時間就直接將“鴿派”給解決了個干凈徹底。
“秦副參謀長,請注意言辭,你是在質(zhì)問我們嗎?!”
于安抬眸看向身前的秦道祖,其話語令對方的呼吸瞬時一窒。
秦道祖瞬間冷汗淋漓,盡管自己也是璀璨大境,但遠(yuǎn)無法和“烈陽”這等存在相提并論。
他眼中的于安身形未動,然而卻瞬間化成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在俯視自己,光是那股氣勢就令他有股想要吐血的沖動。
那秦道成僅憑氣勢便能影響整座京市的天象,身為“烈陽”的于安自然也不會差。
到了他們這等境界,氣勢這種玩意兒早就被玩的出神入化了。
“不......不敢。”
秦道祖忌憚地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于安冷哼一聲,繼而沉聲道:
“宇驕陽此番行程已和我們等人報備過,并非是其擅自主張,不過確實(shí)是暴露了很多性質(zhì)嚴(yán)重的問題。你所負(fù)責(zé)的兗州及幽州防線,內(nèi)里多位主官對宇驕陽出言不遜,毫無上下級觀念,且拒不配合視察,此事你可知曉?!”
聞言秦道祖大驚失色,此前家族會議召開過后,他便告誡過所有“鴿派”一系的主官,絕不可招惹宇文。
但此時于安的話語,很明顯透露著問責(zé)之意。
那些人不是傻子,其中更有相當(dāng)一部分人參加過家族會議,沒可能在這種時候觸宇文的霉頭才是。
然而尚未等他作答,這位于“烈陽”再度重拳出擊:
“還有,護(hù)國之戰(zhàn)結(jié)束已久,為何卻仍舊留于我軍方要塞之內(nèi)?其究竟是功臣,還是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