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去拿字畫。”
朱氏走向書架,忽然腳下不穩(wěn),嬌呼一聲就要跌倒。
“夫人!”
曹鯤一個箭步摟住花容失色的朱氏:“夫人無礙吧。”
朱氏羞怯的仰視曹鯤:“無礙,謝謝。”
曹鯤低著頭,一抹雪白讓他有些頭暈,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好大。”
朱氏疑惑:“好大?什么好大?”
曹鯤老臉一紅:“夫人的房間好大。”
朱氏順著曹鯤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頓時粉臉通紅發(fā)燙。
“你,你看哪里,你好生無禮。”
朱氏羞惱嬌嗔,曹鯤的更上頭了。
就是這個味兒!
曹鯤一把將朱氏攔腰抱起:“夫人,我剛才看到你的腳好像扭傷了,到榻上,我為你醫(yī)治。”
朱氏:“不,不用,我的腳無礙。”
曹鯤微笑道:“夫人,別怕,本座是好人,放心,我會為你好好醫(yī)治的。”
……
一日無話,斗轉(zhuǎn)星移。
次日天明,曹鯤滿面春風(fēng)的和朱富貴一同乘船出海。
海上煙波闊,天邊樹色青!
六艘樓船破浪前行,空中不時飛過潔白的海鳥。
咸咸的海風(fēng),層層的浪花,讓曹鯤不由得想起昨日的美景美色。
流連忘返,讓人迷醉。
朱富貴走到曹鯤身旁:“曹爺,不到半日就可見到神蛟島了。”
曹鯤:“哦,那要早做準(zhǔn)備。”
朱富貴:“曹爺所言極是,我已經(jīng)讓手下的人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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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鯤心不在焉的點頭:“甚好。”
朱富貴問:“曹爺一直看著海面,可是有心事?”
曹鯤扭頭道:“朱幫主,令妹守寡多年,甚是凄涼,我昨日一見,心生同情,不知可否讓令妹再嫁?”
朱富貴嘆息:“哎,我早有此意,只是我那妹妹眼光高,庸碌之輩不喜,才貌雙全者又怎會娶她,所以她才一直沒有再嫁,我也頭疼的很。”
曹鯤厚著臉皮道:“這樣啊,不瞞朱幫主,我與令妹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不知朱幫主可愿成全?”
朱富貴聞言大喜:“此乃我朱家之幸,在下樂意之至。”
曹鯤心花怒放拱手道:“感謝朱大哥成全,日后你我便是情投手足的兄弟了,日后再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請盡管告訴我。”
朱富貴大喜道:“好好好,這般喜事,我等必須痛飲幾杯。”
喚了手下端來酒水瓜果,朱富貴和曹鯤欣喜對飲。
至于內(nèi)中緣由,兩人早就心知肚明。
朱富貴有意為之,曹鯤欣然笑納。
明知那是糖衣炮彈,可曹鯤只怪那糖衣太甜太可口。
實在舍不得放棄,只得含淚一口吞下。
至于日后,那就日后再說吧。
有朱富貴這么個大方又有錢的兄弟,也不算是什么壞事兒。
一邊喝著酒一邊唱著歌兒,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兇名赫赫的神蛟島漸漸進入視線,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一艘艘黑帆大船,還有衣著襤褸,滿目兇悍的海盜。
兩支船隊相遇,沒有廢話,見面就是打。
風(fēng)云幫一心復(fù)仇,神蛟島又怎么可能沒有防備。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打就對了,話說一句都是浪費口舌。
贏了通吃,輸了投胎。
海戰(zhàn)曹鯤一方?jīng)]有參與,全程充當(dāng)旁觀者。
風(fēng)云幫準(zhǔn)備充足,火箭火油火石齊出,另有修士施展法術(shù)助戰(zhàn)。
神蛟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