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圣啊?”
白面青年昂首挺胸:“本公子孫希,家父是烤熊酒樓的東主。”
曹鯤一愣,隨后輕蔑冷笑:“什么阿貓阿狗也配跟本座叫囂?”
“噗!”
“嗬……你……”
一陣寒光閃過,一名壯漢隨手擲出一枚飛鏢,毫不留情的擊穿白面青年的喉嚨,隨后縱身躍下,橫沖直撞的跑出飄香樓。
曹鯤左顧右盼的詢問:“那人是誰?為何突然暴起殺人?你們認識嗎?”
護衛們紛紛搖頭,一臉茫然的說道。
“不認識,不認識。”
“那人是誰啊?”
“可能是某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
“為民除害,真乃俠士。”
周自如等人見狀大驚,一個個毛骨悚然,怒火填胸。
無恥之尤!
那人明明是你曹鯤的爪牙。
你還在這兒演戲?
當我們是三歲小兒?
竟然如此戲耍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哪怕是學富五車的張赫,此時也是滿臉通紅。
曹鯤此舉,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明擺著是把他們當傻子戲耍,還要將殺人的罪行一推二凈。
張赫臉色難看道:“曹鯤,你連殺二人,還不知收斂,莫非在你眼中,大乾律法形同虛設?”
曹鯤冷笑道:“殺人?本座什么時候殺人?你們誰看到了?”
周自如大怒:“曹鯤你還敢狡辯,孫、劉二人的尸體就在這兒,我們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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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鯤:“尸體?你們的眼睛是擺設吧,不行就摳出來當泡兒踩吧,你們自己看看,這倆慫貨死沒死。”
張赫臉色一變,急忙伸手去查。
有鼻息!
張赫抬頭看向周自如:“還有氣,他們只是暈過去了。”
周自如臉色一白,曹鯤沒殺人,那還怎么治罪?
打人傷人?
放在曹鯤身上無關痛癢。
而且,而且他們一幫人動手在先,對峙公堂也不占理。
曹鯤輕蔑冷笑道:“現在你們還有何話說?無緣無故的打傷本座的家仆,還搞出了一條人命,這要是鬧到縣衙,不知勤政愛民的縣令大人會如何斷案,對了,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曹鯤雖然是一介草莽,但家母乃是翼侯嫡女。”
翼侯嫡女!
曹鯤是翼侯的外孫!
張赫臉色又是一變,看向曹鯤的眼神不同了。
以前他看曹鯤是嫌棄厭惡,現在變得好奇和親切。
翼侯劉岸以軍功立業,家族子弟多為軍中大將,雖不是世家,但在當今的朝中和軍中很有權勢。
要是能和曹鯤交好,那自己是不是就能搭上翼侯府的關系?
將來入朝為官,也能多幾個朋友。
俗話說的好嘛,多個朋友多條路。
周自如咬牙切齒道:“曹鯤,你想怎么樣?不要以為我們大家都是傻子,剛才那個殺人者,就是你的人。”
曹鯤伸手:“證據,你有什么證據,你說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我還說他是你的人呢。”
周自如憋屈的胸悶:“你,你個牙尖嘴利,狡猾無恥的小人。”
曹鯤冷笑:“想罵你就罵,但你不給說法,本座今天絕不會放你們走,咱們一起去縣衙,讓縣令大人斷案,本座倒要看看縣令大人是勤政愛民,還是徇私枉法。”
周自如捂著心口:“你,你,你想怎樣?”
到了縣衙,眾目睽睽之下,父親會怎么做?父親會不會為了他得罪翼侯?
周自如心里很懷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