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而不受報復,因為沒有人會為了去得罪曹鯤。”
周自如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您可是朝廷任命的縣令,是一縣之尊,代表著朝廷,他曹鯤敢冒犯朝廷?”
周平失望道:“你啊,井底之蛙,見識短淺,根本不知道世間的險惡,從今天起你就禁足家中,沒有我的準許,不能踏出府中一步。”
朝廷是什么?
那還不是由人組成的?
如果他出身世家權貴,曹鯤絕不敢鋌而走險,因為世家權貴樹大根深,是龐大的利益團體,牽一發而動全身,刺殺官員,弊大于利,得不償失。
可他出身寒微,除了皇帝的旨意,縣令的印璽別無他物。
曹鯤要是派人刺殺,事后朝廷會派遣官吏追查,但找出真兇的希望如同大海撈針,不要懷疑金錢和人性的力量。
曹鯤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
曹鯤的外祖父有權,官官相護,趨利避害,人之常情。
周自如被禁足家中,茫然無措,六神無主,好似行尸走肉。
與此同時,不出周平所言,曹鯤沒有善罷甘休。
爪牙粗暴的踹開一個個大戶的家門,握著刀劍討要公道。
曹鯤理直氣壯,以受害者的姿態登門。
柿子就得挑軟的捏,經營綢緞生意的孫家成了第一個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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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望海孫老爺。”
“你兒子孫虎呢?藏哪兒去了?”
曹鯤一把薅住孫望海的頭發:“你是不是以為我曹鯤是老實人,老實人就好欺負。”
孫望海滿臉哀求:“曹爺,是我兒不對,我孫望海教子無方,我愿意賠償,一萬兩,一萬兩白銀行不行,求曹爺高抬貴手。”
“王八蛋!”
“你當我叫花子?”
曹鯤一把將孫望海推倒,對著孫望海就踢了兩腳。
“你瞧不起我!”
“你還敢拿銀子羞辱我!”
“你欺人太甚!”
曹鯤一邊踢一邊罵,那兇狠的模樣嚇得孫家人瑟瑟發抖。
孫望海一把抱住曹鯤的大腿:“曹爺息怒!小的怎么敢瞧不起您!怎么敢羞辱您!小的就是長著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曹鯤怒氣沖沖的指向躺在擔架的漢子:“你嘴上說不敢,但你已經做了!你看看你兒子干的好事!趙大海,他是我的手下,但也是我曹鯤情同手足的兄弟。”
“他是多么優秀的一位武者,可就是因為你兒子,他成了廢人,他的這輩子完了。”
“我的兄弟,他這輩子完了!”
“而你!居然拿一萬兩銀子就想了事?你這不是羞辱我?那是什么?施舍?可憐?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孫望海和孫家人大驚失色。
曹鯤這無恥之徒是要獅子大開口啊!
居然硬生生把一個手下說成手足兄弟,那孫家還不得賠光家底?
孫望海心急如焚道:“曹爺,我兒魯莽,我兒不是東西,我現在就讓他出來給您賠罪,來人,把那個逆子帶出來!”
下人聽到呼喝,立馬跑向后院。
很快,頭上纏著紗布的孫虎被抓了出來。
見到曹鯤和跪在地上的父親,孫虎的眼睛瞬間紅了,好像被激怒的野獸,兇悍的沖了出去:“曹鯤你這個畜生,你敢欺辱我父親,我給你拼了、”
鏘!
魯沖和一眾教頭利刃出鞘,頓時嚇得孫虎止住腳步。
曹鯤冷笑道:“孫老爺,本座可沒有從貴公子身上看到一絲悔過之意。”
孫望海從地上爬起來,甩手就給了孫虎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