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鄒氏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曹鯤的意圖,她輕步跟在曹鯤身后,一同離開了袁昔的臥房。
兩人一前一后,穿過長廊,來到了府中的花園。
月色如水,灑在花卉假山之上,泛起淡淡的光澤,微風拂過,帶著一絲絲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曹鯤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轉頭看向鄒氏,聲音低沉道:“夫人,袁昔的傷情比表面所見更為嚴重。杜騰的武功陰狠毒辣,掌力已經深入到了袁昔的五臟六腑,尤其是腎臟,傷勢最為嚴重。”
鄒氏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急切地追問:“那……那該如何是好?大夫也是這么說的……昔兒他……他會不會有性命之危?”
曹鯤安慰道:“夫人莫急,我既然看出了袁昔的傷情,自然就有醫治之法。”
他停頓了一下,神情沉重的繼續說道,“只是這醫治之法非同小可,不僅需要世間罕見的靈藥,更是需要配合針灸之術,尤其是那針灸之術,需以氣行針,對我的身體損耗極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決不會輕易使用。”
鄒氏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急切地央求道:“曹將軍,請你一定要救救昔兒,不管需要什么靈藥,不管有什么要求,侯府都會不惜代價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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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鯤眼神一變:“夫人所言當真?真的什么要求都能滿足嗎?”
鄒氏毫不猶豫地點頭:“只要能讓昔兒恢復健康,但有所求,無不果遂。”
曹鯤長嘆一聲:“哎!施展陰陽造化神針,會損耗我的陽氣本源,而為了彌補這份損耗,我需要與有緣之人進行雙修,方能采陰補陽,溫養根本。”
鄒氏聞言,心中一驚,強作鎮定地問:“那……那曹將軍所說的有緣之人,是?”
曹鯤沉默片刻,大膽的直視著鄒氏的眼睛:“如果我說,夫人您就是那有緣人呢?”
鄒氏瞬間花容失色,驚慌地后退半步,羞惱的搖頭:“不……不行!我乃有夫之婦,怎能……怎能……望將軍另尋有緣人……”
曹鯤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鄒氏的手:“夫人,你也不想看到袁昔傷病難愈吧?”
鄒氏如遭雷擊,大腦一片混沌,內心陷入艱難的掙扎和抉擇。
一方面,袁昔的傷情嚴重,若不及時醫治,后果不堪設想;
另一方面,她又無法接受與曹鯤進行雙修的事實。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糾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曹鯤看著鄒氏痛苦的模樣,心中也不禁生出憐惜之情。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但他也是出于無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情不自禁……為之奈何……
曹鯤深深地嘆了口氣,神情悲痛的緩緩松開鄒氏的手:“夫人不必為難,若您實在無法接受,我寧愿耗損陽氣,傷及本源,大不了斷絕了修行之路,也要成全了你的舔犢之情,誰讓我,我,我對你一見傾心。”
瞬間,鄒氏的內心仿佛春雷炸開,經歷了一場春雨的洗禮,清新而震撼。
她的眼睛微微瞪大,瞳孔中映出曹鯤深情的面容,那份熱烈的眼神,像是陽光灑落在清晨的露珠上,晶瑩剔透,又帶著些許的羞澀。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從胸口躍出,撞擊著她的胸腔,帶來一陣陣的悸動。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如同初次嘗試的甜蜜糖果,甜蜜中夾雜著絲絲的緊張與不安。
她的臉頰悄然泛起一抹紅暈,如同晚霞中的一抹云彩,輕輕暈染開來。
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她的思緒在這一刻變得紛亂起來,像是在風中飄搖的樹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