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陵侯府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唯余微風(fēng)輕輕掠過,撩起簾幔一角,似在窺探閨中之事。
月華如水,悄然灑落,斑駁于窗欞之上,映照出斑駁陸離的光影。
客房內(nèi),香爐裊裊,輕煙繚繞,帶著淡淡的檀香,彌漫于空氣中,令人心醉神迷,輕紗輕拂,隨風(fēng)輕舞,仿佛仙子降臨,飄逸而神秘。
案上,一盞油燈搖曳生姿,映照出貴婦人嬌羞的容顏,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清純而高雅,發(fā)髻高挽,露出修長的脖頸,肌膚如玉,透著淡淡的粉色,雙眸如水般溫婉,顧盼生輝,令人心旌搖曳。
翠儀似薔薇,而鄒氏像白蓮。
“當(dāng)啷!”
湯碗掉落在地上,鄒氏如遭雷擊。
十八年,整整十八年……袁昔今年已經(jīng)十八歲,自從誕下袁昔后,她就沒有過男女之事。
闊別多年,忽然遭受曹鯤的突襲,讓她的大腦混沌如漿,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曹鯤的粗魯一吻,仿佛在她的心里放了一把烈火。
她的身體變得滾燙,而隨著曹鯤的手觸碰到那圓滾滾的地方,更是身體一顫。
酸、軟、酥、麻……百味雜陳……
“曹將軍……莫要……有違……”
曹鯤好像擁有奇奇怪怪的妖術(shù),讓鄒氏心慌意亂。
只見油燈搖曳,華貴的束腰、衣袍、短衫散落在地上。
鄒氏眼含秋水,口吐香蘭,而曹鯤被這般美態(tài)攪得道心不寧。
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fēng)月情濃。
曹鯤雙目如火,吹響了前進(jìn)的號(hào)角……
木已成舟,且由他去吧……
感受到驚濤駭浪般的攻勢,鄒氏也拋棄了僅存的矜持,心想就當(dāng)是報(bào)答了曹鯤的救命之恩。
不幸落入狼口的鄒氏,好似一朵柔弱的白蓮,在洶涌的浪潮中起起伏伏。
一炷香……兩炷香……三炷香……二更天……三更天……
漸漸的鄒氏慌了,在這樣沒完沒了的,天就要亮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體力忽然變得這么好,精力變得這么旺盛,那種感覺也讓人迷醉,可是自己終究是有婦之夫,天亮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自己就是跳進(jìn)銀河也洗不清了……
鄒氏渾身濕漉漉的,好像在沐浴一般,羞赧的抓住曹鯤的雙臂,近乎用哀求的語氣說:“快停下,天就要亮了,我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曹鯤一把將鄒氏攬入懷中,眼神火熱的好像要把五湖四海點(diǎn)燃:“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夫人之美,冠絕古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鄒氏羞澀的不敢與曹鯤對(duì)視:“你……我……我已經(jīng)人老珠黃。”
曹鯤深情道:“在我的眼中,你是天底下最美的人,我恨我自己,為什么不能早些遇到你,不過,我也很慶幸,上天垂憐,讓我遇到你,只要能與你攜手相伴,哪怕只是一夜,讓我千刀萬剮,粉身碎骨也無憾了。”
鄒氏一個(gè)大家閨秀,自小養(yǎng)在深閨,及笄之年就嫁為人婦,而后在后宅相夫教子,刺繡養(yǎng)花,夫君袁朗雖然能征善戰(zhàn),但性格粗獷,終日舞刀弄槍,要么就是征戰(zhàn)在外,她哪里聽過這般撩人的情話。
月色朦朧,夜風(fēng)微涼,正是情愫纏綿的好時(shí)光,鄒氏這位溫婉的大家閨秀,心中卻似波濤洶涌。
她出身名門,自幼便受著嚴(yán)格的家教,端莊賢淑,知書達(dá)理。
然而,她的心中卻有一份不為人知的渴望,渴望有朝一日能遇到一個(gè)懂她、疼她的男子,與她共度余生。
曹鯤英武強(qiáng)壯,豐神俊朗,一雙眼睛火熱的好像驕陽,仿佛能熔化人心。
曹鯤的甜言蜜語如江水般滔滔不絕,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