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的藥效迅速在姬昕體內發作,他只覺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所有的痛苦和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他閉上眼睛,陶醉在這飄飄欲仙的感覺中,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
曹鯤看著姬昕這副模樣,心中不禁冷笑。
姬昕沾上這種東西,算是廢了……
與此同時,平信侯府內,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柴亮坐在書房中,臉色鐵青,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噴薄而出,滿腔怒火的大聲咆哮:“姜充!你怎么跟本侯保證的,你不是說會保護思明嗎?可是現在呢!思明死了?墜崖而死!你讓本侯如何接受!”
姜充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布帛扔向柴亮:“我承認是我辦事不利,但你要怪,就怪你兒子不自量力,更要怪他輕敵,低估了曹鯤的兇狠。”
“他想利用大乾宗親栽贓陷害曹鯤,卻不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曹鯤根本不怕大乾宗室,或者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柴亮接住布帛,緩緩展開。
布帛上寫著姬昕的口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
他的臉色陰沉如墨,額頭青筋隆起,咬牙切齒道:“曹鯤此獠恣意妄為,接連害了本侯三個兒子,本侯不殺他,誓不為人!”
姜充深情沉重道:“柴兄,你還看不清形勢嗎?你想殺曹鯤?談何容易?”
“曹鯤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道武雙修,即便是朱問天那種武道強者都慘死在他手中,現在他又以軍功受封,與中常侍蔡讓兄弟相稱,你怎么殺?拿什么殺?”
柴亮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殺氣騰騰道:“此事不勞姜大人費心!本侯要殺一個人,那他就必須死!我柴亮混跡朝堂幾十載,還滅不了區區一個曹鯤?”
姜充看著柴亮的樣子,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他知道,柴亮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任何勸告。
他嘆息一聲,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不費口舌了,告辭。”
柴亮眼神兇戾的一揮手:“不送!”
姜充轉身離去,柴亮一掌打向墻壁,墻壁被打出一個大洞。
他仿佛覺得還不夠解氣,接連數掌將書房打的四分五裂,瘋狂地打砸,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曹鯤!吾必殺汝!吾必殺汝!”
柴亮
別怕本座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