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猛對自己不薄,可是自己年紀輕輕,自小勤學苦練,還有一腔的抱負沒有實現,還沒有光宗耀祖,就這么死了是不是太過可惜?
他不怕死!
但不想就這么白白的死去!
正當樊友諒掙扎之際,曹鯤面容和善道:“樊壯士素有勇武之名,我曹鯤最欣賞的就是勇士,你是個有本事的人,我不殺你,你走吧。”
帳中眾人聞言,恨不得啐曹鯤一臉。
你這兒逗傻子吶?
樊友諒咽了口唾沫:“你要放我走?”
曹鯤抬手:“我曹鯤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樊友諒:“那.....那,那個,我真的能走?”
曹鯤哈哈一笑:“哈哈哈……你瞧瞧你這個人,也太多疑了,我說放你走,就會放你走,走吧,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又是這句話!
樊友諒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接著跪地高呼:“樊某一介山野之人,不知天高地厚,誤入歧途,實乃罪該萬死,承蒙曹將軍看得起小人,小人愿為曹將軍牽馬直登,當牛做馬,若有二心,天誅地滅,死后不得超生!”
曹鯤放聲大笑,滿臉喜色的扶起樊友諒:“哈哈哈……好好好,識時務者為俊杰,樊壯士迷途知返,可喜可賀。”
樊友諒訕笑:“謝將軍!”
石虎、張秀全見狀也不猶豫了,紛紛跪地叩拜,乞求曹鯤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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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得三員猛將,曹鯤心中大喜,當下擺酒設宴,歡迎三人為朝廷效力。
玉京
宣德殿
皇帝姬康正襟危坐,面色沉如水,雙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殿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大臣們屏息凝神,如履薄冰。
皇帝姬康沉聲問道:“對于護軍將軍的求援奏章,你們有何看法?”
太尉閻奇聞言,憤然出列,拱手道:“啟稟陛下,臣以為曹鯤統兵無方,作戰不利,卻還三番五次地向朝廷索要糧草軍械,實在是恬不知恥,不知羞恥為何物!”
柴亮緊著站出來,義正言辭道:“陛下,臣認為曹鯤在黑水郡一戰中損兵折將,實屬貪功冒進,應當嚴懲。”
征北大將軍劉易卻急忙站出來為外甥辯解:“陛下,臣以為雍州民變洶涌,叛逆眾多,曹鯤領兵在外,兵微將寡,準備不足,遭此一難,實乃情有可原,更何況,曹鯤將軍在半路伏擊反賊,斬首數千,俘虜過萬,功過相抵,陛下明鑒。”
皇帝姬康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殿內的眾臣,聲音中充滿了不滿:“朕問你們是否應該給前線撥放糧餉軍械,你們說的又是什么?朕何時怪罪過護軍將軍?護軍將軍領兵在外,以寡敵眾,些許挫折,朕還是能夠理解的,難道在你們眼中,朕就是那種狹隘之人?”
大臣們聞言,紛紛惶恐地跪下,高呼:“陛下息怒,臣等萬死!”
大殿內一片寂靜,只有皇帝姬康的呼吸聲在回響。
這時,柴亮偷偷地給了太尉閻奇一個眼神。
閻奇心領神會,立馬聲淚俱下地說道:“陛下,非是臣等不愿支援護軍將軍,實在是朝廷如今也是困難重重啊,大乾各地災難頻發,戰事四起,國庫空虛,糧草軍械捉襟見肘,實在是一時半刻無法供應雍州啊。”
左將軍李松柏聞言,憤怒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那難道就讓將士在雍州死撐?被叛軍反賊耗死拖死?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沒有糧草,餓著肚子,這仗怎么打?”
大臣們議論紛紛,殿內再次陷入了混亂之中。
皇帝姬康看著眼前的混亂景象,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大聲喝道:“都給朕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