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陽城內,夜色如墨,星光黯淡。
曹鯤獨坐書房,手中緊握一塊傳音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安豐城破,義軍潰散,離間之計初見成效。
今夜,他心情大好,走出書房,來到了后院的一個房間,推門而入,只見蘇小宛一身素衣,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
曹鯤眼中閃過一絲欣賞,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推倒。
蘇小宛嬌軀一顫,驚恐的望向曹鯤。
曹鯤微微一笑,人逢喜事精神爽。
田猛!
你的愛姬,本座笑納了!
一時間,府內春風拂面,春意盎然。
枯燥乏味的一夜過去了,天蒙蒙亮,曹鯤從睡夢中醒來,神清氣爽。
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衣洗漱,吃過早餐后,獨自一人走進了地牢。
地牢內陰暗潮濕,一股霉味撲鼻而來。
曹鯤走向最深處的一間牢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牢房內,司馬空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仿佛一條蚯蚓。
連日的酷刑,菊花盛開,鮮血淋漓,只能趴著。
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曹鯤的那一刻,眼中盡是恨意和屈辱。
“曹鯤!你這個畜生!禽獸!你不得好死!”
司馬空破口大罵,聲音在空曠的牢房內回蕩。
曹鯤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司馬空的叫罵。
牢房中的黑虎,拎著狼牙棒,對著司馬空的屁股就是一下。
“放肆!”
狼牙棒帶著風聲落下,司馬空慘叫一聲,被打的鮮血四濺,趴在地上抽搐。
“曹鯤!你這個禽獸!”
“要殺要剮盡管來!我司馬空不怕!”
司馬空咬牙切齒,雙目充血,聲音中充滿了不屈和憤怒。
“賤骨頭!”
曹鯤走到司馬空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冷冷道:“這么多天了,你還是這么冥頑不靈,莫不是以為,本座只有這些手段?”
話落,曹鯤袖袍一揮,數萬只形似飛蟻的食心蟲從袖中飛出,順著司馬空的傷口、鼻孔、耳朵眼鉆了進去。
這些食心蟲如同饑餓的野獸般,瘋狂地啃噬著司馬空的血肉、筋脈、骨骼。
武尊強者的血肉,對于食心蟲來說,那可是大補之物。
“啊啊……曹鯤……你殺了我……殺了我……你這個畜生……啊啊啊……”
司馬空在地上翻滾慘叫,聲音凄厲而恐怖。
武尊的強健體魄在這一刻反而成了他的噩夢,因為那毒蟲啃噬的痛苦遠超過了他的想象。
曹鯤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司馬空的慘狀。
他就是要讓司馬空知道,與他為敵的下場有多慘。
司馬空在痛苦中掙扎了半個多時辰,終于支撐不住,淚涕橫流的叫喊:“我服了!我服了!曹鯤!我服了!饒了我!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曹鯤聽到司馬空的話,冷冷一笑,右手一抬,一股強大的真氣從掌心涌出,將司馬空從地上吸了起來。
“賤骨頭就是賤骨頭,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曹鯤右手扣住司馬空的顱蓋骨,隨著吸星魔功的施展,司馬空成了漏氣的氣球,一股股真氣源源不斷地從體內泄出。
司馬空雖然因為服用了毒藥無法使用真氣,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正在被曹鯤吸走。
“我的真氣!饕餮神功!你竟然修煉了饕餮神功!”
“不!不要!不要!我愿意臣服!求求你饒了我!不要!”
“啊啊……”
武尊初期,到大宗師后期、大宗師中期、大宗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