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頓時戰(zhàn)得難解難分,斧影掌風(fēng),交織成一片死亡之網(wǎng)。
“無量天尊,爾等凡塵爭斗,實屬無謂。”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陣狂風(fēng)驟起,一名紅袍道士,腳踏虛空,翩然而至。
他身形瘦削,長髯飄飄,宛如仙人降世,舉手投足間,風(fēng)刃如刀,瞬間收割了十幾名風(fēng)雷幫弟子的性命。
“凌風(fēng)子!”
申無病大驚失色,臉色蒼白如紙,身形顫抖,連連后退。
這凌風(fēng)子,乃是紅蓮教的護法,修為深不可測,更傳言其修煉魔功,手段殘忍,曾以一己之力血祭一城,引得朝廷震怒,重兵圍剿,卻未能將其擒獲。
“尊者助我!”
申無病急聲大喊,生怕遲了一步,便要成為這凌風(fēng)子手下的亡魂。
就在此刻,一道紫色掌印劃破長空,帶著凌厲無比的氣勢,直逼凌風(fēng)子而來。
卻見凌虛子悠然不動,揮手間,一柄飛劍騰空而起,與紫色掌印激烈碰撞,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尊駕便是那司馬嫣身邊的神秘劍客吧。”
凌虛子神色淡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話音剛落,一陣驚人的殺氣自人群中彌漫開來,曹鯤緩緩走出,冷聲道:“束手就擒,尚可免死。”
凌虛子立于風(fēng)中,衣袂飄飄,宛如遺世獨立的仙人。
他凝視著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對手,緩緩開口:“尊駕武藝超群,行走江湖卻總以假面示人,莫非是有所忌諱,還是另有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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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鯤眼神傲慢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吾輩行事,自有其道理,非爾等所能揣度。”
凌虛子聞言,眼神驟然一冷:“哼,尊駕口氣不小,莫非真以為這天下間無人能識破你的真面目?風(fēng)雷幫與你之間,怕是也非簡單的依附關(guān)系吧,他們,不過是你手中一枚棋子罷了。”
曹鯤輕笑一聲,那笑聲中既有不屑:“世事如棋局局新,誰又敢說自己不是他人局中的一枚棋子?不過,有時候,太過聰明反而不是好事。”
話音未落,曹鯤身形暴起,一掌拍出,只見紫氣蒸騰,如同云霧繚繞,瞬間彌漫整個戰(zhàn)場,將周圍的一切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那紫氣之中蘊含著磅礴的武道真意,仿佛能吞噬一切,令人心生畏懼。
凌虛子見狀,面色凝重,不敢有絲毫大意,默念劍訣,以氣馭劍,只見飛劍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直奔曹鯤。
那飛劍靈活飛舞,如同游龍戲水,與紫氣交織在一起,爆發(fā)出陣陣轟鳴。
轟然之間,天際震顫,飛劍被浩瀚紫芒無情吞噬,凌風(fēng)子心中怒意翻涌,斥道:“藏頭露尾之輩,難登大雅之堂!”
言罷,周遭空氣驟寒,鬼哭神嚎,陰風(fēng)如刃,直叫人脊背生寒,曹鯤只覺周身被一股不可名狀的寒意籠罩。
半空中,那飛劍竟化為一抹刺目血紅,血氣滔天,凝聚成一頭猙獰血骷髏,其口大張,仿佛能吞噬萬物。
霎時,五道血光如箭矢般從口中激射而出,落在曹鯤面前,片刻間,竟是化作五個形態(tài)各異,面容扭曲,身高三丈的血色巨人,它們或張血盆大口,或露獠牙森森,腥臭之氣彌漫,令人作嘔。
凌風(fēng)子雙手結(jié)印,血色飛劍隨其心意而動,血人亦步亦趨,盡顯其操控之能。
此刻,凌風(fēng)子雙目赤紅,冷笑間,十指緊扣,血人眼中紅光暴漲,兇戾之氣直沖云霄,仰天長嘯,聲震寰宇。
申無病等人只覺心神欲裂,四周鬼影憧憧,鬼哭之聲穿腦裂魂,痛不欲生。
“吼!”
血人猛撲而來,風(fēng)聲鶴唳,曹鯤憑借高超身法勉強避過。
凌風(fēng)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分身血影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