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立秋之前,必須掃平叛逆,還雍州以安寧,若到時不能掃平叛逆,全軍上下,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太傅高磐高呼:“陛下圣明!實乃萬民之福!”
柴亮面色凝重,眼神憂慮道:“陛下,臣以為,在補充糧草軍械的同時,還需加強監督,以防軍中將領以權謀私,虛報戰功,或克扣軍資,致使前線將士受困,因此,臣斗膽建議,派出監軍,前往前線,監督稽核功罪賞罰,確保每一份軍資都能用到實處,每一場戰斗都能公平公正地評判。”
姬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之色,微微頷首,對柴亮的建議表示了認可:“卿之所言,甚合朕意,監軍之選,確實至關重要,此事便交由你全權負責,務必挑選出公正無私、明察秋毫之人,前往前線,確保軍紀嚴明,功過分明。”
柴亮領命:“臣遵旨,定不負陛下所托,精心挑選監軍人選,確保前線一切盡在朝廷的掌握之中。”
翼侯府
府邸巍峨,古木參天,顯得格外幽靜而莊嚴,夕陽的余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書房內的書案上,為這靜謐的空間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書房內,劉岸身著素雅的長袍,發髻高挽,正手持一卷古樸的道經,低聲吟誦,聲音悠長而深邃,仿佛能穿透塵世的喧囂,直達人心最深處。
劉易一身錦袍,立于劉岸身旁,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憂慮。
他輕咳一聲,低聲匯報道:“父親,最新消息,曹鯤在收復離山郡后,并未乘勝追擊,反而以糧草軍械不足為由,命令羽林軍就地休整,讓士兵們開荒種地,牧馬放羊,而他本人,則是沉迷酒色,終日尋歡作樂,此事已在朝中引起軒然大波,御史們紛紛彈劾其玩忽職守。”
劉岸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放下手中的道經,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片刻后,他意味深長道:“鯤兒這個將軍不好當啊,雍州局勢兇險,叛逆勢力猖獗,可朝中權臣當政,以權謀私,克扣軍資,延誤戰機,鯤兒此舉也是無奈之舉。”
劉易不認同道:“父親,話雖如此,但曹鯤將軍身為三軍統帥,怎能如此輕率?不進兵,已是失職,不練兵,更是大忌,讓十幾萬大軍去給他種地放羊,自己卻左擁右抱,日日笙歌,這等混賬事,豈是將軍所為?他若真有難言之隱,也應向朝廷陳情,而非如此放任自流。”
劉岸輕輕搖了搖頭:“你久在帝都,疏于戰事,不知道有些事并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鯤兒此舉,或許別有深意。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他或許是在故意示弱,以迷惑敵人,行那疑兵之計。”
“再者,軍中糧草軍械短缺,若強行進攻,只會讓士兵們白白送命,與其如此,不如暫時休整,恢復元氣。”
劉易嫉妒道:“父親,你就不要為曹鯤辯解了,我看他是不想當這個將軍了,野性難馴,本性難改。”
別怕本座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