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當,若是羥人膽敢趁機作亂,他必將親率大軍,蕩平羥人。
徐自驥氣的渾身發抖,差點兒把信撕了。
想了想,這信是曹鯤的罪證,將來要一起呈交給皇帝陛下。
不出眾人所料,羥人得知曹鯤的暴行后,震怒不已,群情激奮。
羥人的營地內,一片肅殺之氣。
首領野利站在中央的大帳篷中,身影宛如一座山岳,壓得帳內眾人喘不過氣來。
此刻,他的雙眼猶如燃燒的火焰,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曹鯤!這個惡賊,竟敢屠殺燒石部落的同胞!”
“他難道不怕羥人的怒火將他燒成灰燼嗎?”
野利的聲音如同雷鳴,回蕩在帳篷內,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作為燒葛部落的族長,野利自幼便展現出非凡的勇氣和力量。
七歲獨自在野外搏殺猛虎,十二歲摔勇士十人攻破攔夏縣,刀劈欺凌羥人的縣尉,這些事跡早已在羥人中傳為佳話,讓他成為了羥人中公認的“英雄”。
“我們羥人怎能任由大乾欺凌壓迫?我們必須團結起來,為死去的同胞討回公道!”
野利的目光掃過帳內的眾人,聲音激昂有力,充滿了煽動性。
“諸何、哲塞、燒葛三大部落的勇士們,我們羥人自古以來便頂天立地,從未畏懼過任何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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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乾的官員公然屠殺我羥人同胞,這是對我們羥人的侮辱和欺凌。”
“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必須團結一心,出兵伐罪,報仇雪恨!”
諸何部落的族長跶連面色沉重:“野利,我對曹鯤素有耳聞,此人乃是大乾以一敵萬的猛將,非常的驍勇,我們羥人雖然勇猛,但與他為敵,恐怕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哲塞部落的族長術蚩附和道:“不錯,傳聞此人年不過四十,便已至武尊之境,能征善戰,曾在雍州立下赫赫戰功,而且,此人出身魔道,殘暴嗜殺,與其為敵,我羌人男兒怕是會死傷無數。”
野利聞言,怒目圓睜,胡須根根直立,憤怒地吼道:“羥人頂天立地,哪怕是孩童面對猛獸都不會懼怕,我們身為部落的首領,怎么能懼怕一個殘殺同族的兇手?”
“如果不能為死去的同胞討回公道,我們還有什么臉面成為羥人的首領?怎么帶領族人保護族人?”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在帳篷內炸響。
帳中的各部勇士被他的憤怒所感染,紛紛站了起來,群情激憤。
“野利首領說得對!”
“我們不能任由大乾欺凌壓迫!”
“為死去的同胞討回公道!”
“讓大乾血債血償!”
看到眾人這么有血性,野利心中稍感欣慰。
燒葛部落的千夫長托赤,聲音如洪鐘般響亮:“族長!漢平兵馬不過三五千,我燒葛部落勇士數十萬,踏平漢平,不過是舉手之勞!”
另一位千夫長姚鬼站了起來:“此戰我愿為先鋒,不斬下曹鯤首級,血洗漢平,愿以死謝罪!”
“血洗漢平!”
這四個字猶如驚雷炸響。
諸何、哲塞兩大部落的將領們聞言,雙眼瞬間放光。
大乾的富庶,城池財貨充盈。
對于羥人乃至北地各族來說,大乾的財富就像是一塊巨大的肥肉,讓人垂涎欲滴。
每當遭遇天災,羥人和其他北地各族就會選擇劫掠大乾的城池來度過難關。
雖然往往敗多勝少,但只要能夠攻破城池,就能獲得數不盡的財富和物資,搏得一線生機,一世的富貴。
以往他們出師無名,但這一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