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岸聞言,微微睜開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一個閑賦在家的糟老頭子,要名望做什么?鯤兒姓曹,你姓劉,管這些閑事作甚?那些官員愿意說什么就讓他們去說吧,皇帝陛下的心里跟明鏡似的。”
眼見父親這般態度,劉易只得憤憤離去。
上林苑內,寒風凜冽,一片肅殺之氣。
方振山、關瓊、索真聚在一起,眉宇間難掩憂慮之色。
索真扼腕嘆息:“可惜啊,我等身為武將,卻不能追隨將軍左右,破陣殺敵,建功立業,實在遺憾。”
方振山沉聲道:“區區蠻夷,何足掛齒?將軍出手,揮手可滅。”
關瓊心事重重道:“將軍在邊疆征戰,浴血沙場,而我等卻在此處虛度光陰,實在是憋悶得緊,不知何時,我們才能有機會為國效力,一展身手?”
正當三人各懷心事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
羽林軍左將軍歐陽淳,身著鎧甲,面色冷峻,騎著一匹高大的戰馬,疾馳而來。
他目光凌厲,掃視著三人,語氣帶著幾分不悅:“三位校尉不在營中操練兵馬,卻在此處閑逛,所為何事?”
索真聞言,眼神不善地瞥了歐陽淳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等出來放馬,怎么?這點兒小事也要向你報備不成?”
歐陽淳聞言,臉色更加陰沉:“近日來,有人向我反映,爾等疏于操練,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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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你個小白臉,少拿著雞毛當令箭!你懂怎么操練兵馬嗎?老子在外面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娘兒們懷里吃奶呢!你也配在老子面前裝腔作勢?”
歐陽淳被索真如此羞辱,頓時怒發沖冠,臉色通紅:“索真!你個匹夫!安敢如此辱我!”
索真見狀,更是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眼神挑釁道:“哈哈哈……老子就辱你了,你能怎么樣?不服氣的話,你我一對一的斗上一場!羽林軍向來奉行能者上庸者下,強者為尊!你的武藝要是能勝過我,以后你想怎么使喚我,就怎么使喚我!你敢嗎?”
歐陽淳氣得渾身顫抖。
他當然不敢。
索真武藝高強,在戰場上勇猛無比。
自己雖然身為羽林軍左將軍,但論起武藝來,鐵定不是索真的對手。
“索真!你個匹夫!有沒有上下尊卑!”
“本將奉旨統領羽林軍,你敢不遵軍令?不敬上官!”
歐陽淳滿臉怒容,恨不得用眼神殺了索真。
就在這時,方振山站了出來打圓場:“將軍息怒啊,索真草莽出身,生性魯莽,說話沒個分寸,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我們現在就回營操練兵馬去。”
說完,方振山隔空一掌打向索真座下的戰馬。
那戰馬挨了一擊,頓時受驚,邁開蹄子狂奔而去。
歐陽淳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眼中盡是怒意,心道:“索真這些驕兵悍將,皆是曹鯤一手提拔,難以駕馭,實在惱人,休要讓本將抓住機會,否則,一定讓爾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別怕本座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