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徒撕成碎片。
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勢單力薄,無力和褚信善撕破臉。
他只能忍氣吞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好!好!我朱郊認栽了!把那兩成拿來,我會順從你們的心意,從此消失,以后,這大乾就沒有朱郊這個人了。”
褚信善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朱兄,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你那兩成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儲物袋,隨手扔給了朱郊:“一路珍重。”
朱郊接過儲物袋,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轉身就走。
密室的石門緩緩打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褚信善看著朱郊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轉向站在角落里的黑衣劍客,冷冷地吩咐道:“把他盯死了。”
黑衣劍客低低地應了一聲:“是!”
隨后,褚信善走出密室,回到了書房。
書房中,坐著四個人,分別是陳家家主陳霸丹、馬家家主馬憲春、神象門長老冉輪,以及拜天教護法溫泰元。
這四人都是各自勢力的代表人物,也是人口買賣的幕后黑手。
褚信善坐回自己的位置,淡淡地說道:“朱郊拿著東西走了。”
冉輪聞言,冷哼一聲:“這個廢物,壞了我等的大事,就該把他挫骨揚灰。”
陳霸丹的眼神陰鷙如狼,冷冷地說道:“此人不除,必成后患。”
馬憲春恨聲道:“朱郊生性狡猾,那賬簿必然在他的至親手中,萬一交給了朝廷,咱們就無路可走了。”
陳霸丹恨恨地說道:“要怪就怪曹鯤這個厚顏無恥的畜生,他自己也干著買賣人口的勾當,為了名聲卻拿我等開刀,簡直是欺人太甚。”
溫泰元冷笑一聲:“此獠得意不了太久,他行事太過霸道,擋了太多人的路,必然不能長久。”
馬憲春一巴掌拍在案幾上,怒聲叫嚷:“我是不想忍了!我現在就想弄死曹鯤這個狗雜種!”
褚信善連忙勸阻:“馬兄切莫沖動,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趙王、長陽侯、夏陽侯都在涼州,那曹鯤終究是一州刺史,若是出了意外,朝廷定然會追查,影響我等的大業。”
馬憲春聞言,憤怒地瞪大了眼睛:“大業?狗屁的大業!若是不盡快除掉曹鯤,我看這涼州遲早要姓曹!到時候,我們都是他案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
陳霸丹附和道:“馬兄所言極是,我們不能放任曹鯤為所欲為,要不然,大業未成,我們就得被曹鯤吃干抹凈。”
溫泰元冷笑說道:“臟活累活就交給我們拜天教,只要一百萬下品靈石,曹鯤的人頭,我們拜天教去摘下來。”
陳霸丹和馬憲春對視一眼,顯然是心動了。
馬憲春看向褚信善和冉輪:“褚兄,冉長老,現在可不是小氣的時候。”
冉輪揮手:“我神象門小門小戶,拿不出這么多的靈石。”
褚信善苦笑道:“陳兄、馬兄,我褚家的靈石礦脈三年前就枯竭了,你們知道的。”
馬憲春憤然起身:“豎子不足與謀!告辭!”
陳霸丹則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老馬,什么氣性也太大了,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
說完,陳霸丹看向溫泰元,試探性地問道:“溫護法,十萬靈石能不能干?”
溫泰元口吐芬芳:“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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