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賜這邊,雖然表面上依舊鎮定自若,但心中卻已暗生憂慮。
他沒想到,馮巖這般難纏。
正當他苦思對策之時,一名頭領匆匆跑來,神色慌張:“首領,不好了,我們的后路被官兵截斷!”
劉賜聞言,臉色大變:“傳令下去,集中所有力量,正面突破!”
然而,馮巖早已料到這一步,當劉賜率領主力發起沖鋒時,埋伏在兩側的隊伍突然殺出,與正面迎戰的士卒形成了完美的鉗形攻勢。
劉賜見狀,心中暗罵一聲,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率領親信拼死突圍。
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火光映紅了半邊天,喊殺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悲壯的畫面。
馮巖始終沖在最前線,他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敵人的倒下,士卒們看到主將如此英勇,士氣大振,戰斗力倍增。
終于,在連續晝夜的激戰之后,劉賜的流民開始崩潰,老弱病殘紛紛投降,老幼婦孺更是成群結隊,高舉雙手,祈求饒命,投降者竟達數萬之眾,場面之壯觀,令人唏噓。
“馮將軍,我們投降,求您饒了我們吧!”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顫巍巍地跪在馮巖馬前,身后是他的妻兒老小,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恐懼與希望。
馮巖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起來吧,老人家,你們也是受了劉賜蠱惑,罪不在你們,日后回到家鄉,還請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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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劉賜率親信數千人逃往草原,這場“剿賊”之戰落下帷幕。
消息傳至武安城,刺史曹鯤大喜過望,親赴西海郡,犒賞三軍。
“馮將軍,你可真是我西海郡的棟梁之才啊!”
曹鯤一見面,便緊緊握住馮巖的手,滿臉笑意,眼中滿是贊賞。
馮巖謙遜一笑,躬身行禮:“刺史大人過獎了,此乃全軍將士用命,在下不過盡了自己的職責罷了。”
隨后,曹鯤在軍營中設宴,宴請所有參與此戰的將士。
宴會上,酒香四溢,歡聲笑語不斷,每個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曹鯤更是親自為馮巖斟滿一杯酒,高聲宣布:“馮巖將軍,此次平定流民之亂,功在社稷,利在百姓,賜黃金千兩,綢緞百匹!”
馮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躬身行禮:“謝刺史大人!”
話說兩頭,劉賜帶著鐵桿親信,腳底抹油,一路狂奔,逃到了那茫茫無際的大草原上。
初到草原,劉賜心里還盤算著:“哼,這草原雖廣,可也擋不住我劉賜東山再起的雄心!”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草原茫茫,可不是光有雄心就行的。
剛開始,劉賜繼續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打劫草原上的牧民。
草原上的牧民逐水而居,一些小部落也就幾百人,還真擋不住劉賜幾千人馬。
劉賜一伙人就像狼入羊群,連著劫了好幾個小部落,搶得牛羊滿載,馬匹成群,一時之間,竟也過得有滋有味。
消息傳至北戎赫突部的族長阿巴泰耳中,一聽說有人敢在北戎的地盤上撒野,立馬火了:“反了天了!我北戎乃是草原上的雄鷹,豈容大乾鼠輩逞兇!”
盛怒之下,阿巴泰親自點兵八千,浩浩蕩蕩地追殺劉賜等人。
劉賜這邊呢,正忙著分贓呢,突然聽到外面馬蹄聲如雷,嚇得手里的羊腿都掉地上了。
“不好!是敵軍!”
劉賜大喊一聲,手下人也是嚇得四散奔逃,哪里還有半點軍紀可言。
阿巴泰的騎兵如同風暴,瞬間就將劉賜的隊伍沖得七零八落,劉賜拼了命,才在亂軍之中撿回一條性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