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逍遙,一世歡悅,很好聽的名字!”譚藝帆慢慢靠近月笙遙,看著她艱難地挪動著腳步,輕扶著她的肩膀,夸贊地語氣說道。
她看起來好像有些自閉,不愿意說話,這么小的孩子性格就那么冷淡,恐怕經歷不少。
想著之前哥哥和侄子說的事,譚藝帆不由得嘆息,世事無常,天下有好人就會有壞人,只是那么小的孩子因為長得丑就被丟棄到孤兒院,這父母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丑八怪,想不到你名字還挺好聽?我叫譚澤,不過你可以喊我哥哥!”一旁坐在石椅子上的譚澤聽到月笙遙嘶啞地聲音,好奇地走到她身旁,伸出胖胖地手指戳了戳她臉上的胎記,一臉傲嬌地說。
剛才小叔聽他們講遇見丑八怪的事,狠狠地批了他一頓,說他太過于頑皮,間接地導致她腿部骨折和身上多處淤青,可他那不是無心之過嗎?
再說了,誰讓她當時那么倔,明明服個軟就行。
“。。。”
“小叔,晚飯做好了,吃飯吧!”看著眼皮輕垂,無動于衷的某人,譚澤有些氣悶,像是炫耀般走到叔叔身邊,抬頭看著他,眼睛亮晶晶地說。
悶葫蘆,什么話都不會說,真是浪費口舌!
“遙遙,我扶著你去里屋吃飯?”眼神嚴厲地看向不聽話的侄子,看著他安靜地站在旁邊不再煩人,譚藝帆利用著巧勁撐起月笙遙輕飄飄的身體,扶著她往里面走。
小澤怎么回事?
哥哥不是說他聽話,乖巧,又有著與之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嗎?
可到目前為止,他卻覺得小澤性格乖戾,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有問題。
“謝謝!”感受著肩膀處傳來的溫度,月笙遙身體微微僵硬,眼眸微微波動,抬起頭目光帶淚地看向他,真誠地道謝。
其實,她現在對男人有一種恐懼感,特別是斯文有禮,衣冠楚楚的男子。
可面前這個中年男子渾身夾帶著中藥的氣息,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覺得很親近,但是這個少年就很討厭,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會被抓住,會被毒打,不過也要感謝他,才會碰見善良的人。
“怎么了?”看著女孩帶著淚光的雙眸,譚藝帆輕聲地問道。
或許是因為對未出生孩子的愧疚,他對待孩子格外地有耐心,也樂意去幫助他們,希望積攢點福氣,聚集美好的祝愿。
“陰陽……五行。。。”嘶啞地聲音從蒼白的口唇吐出,目光如一汪清潭,清澈如水。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口渴還是心里因素的影響,現在的她很難說出完整的句子,就連說的詞也是磕磕絆絆。
“陰陽?五行?遙遙是不是聽到我剛才講的話,是對它們很感興趣嗎?”半蹲下身子,目光和月笙遙平齊,譚藝帆耐心地問道。
這孩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估計也沒怎么上學,卻能聽懂他話里的意思,看來領悟能力不錯。
“嗯!”使勁地點著頭,卻突然感受到傷腿處的疼痛,黑乎乎的小臉微微扭曲,當眼角的視線注意到面前人的目光,竭力忍著疼痛,面部恢復至剛才的毫無表情。
“那等有時間我教你好不好,現在我們先去吃飯?”看著她一閃而過的情緒,譚藝帆儒雅地笑了笑,摸著她有些枯黃地頭發,溫柔地說。
“好。。。”像是一種認可,月笙遙眉眼彎彎,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
第一步驟已經完成,接下來只要好好表現,想要留下來應該不會很困難,月笙遙清澈地目光里夾雜著一抹算計,在聽到他講那些晦澀難懂的中醫理論時,心里陡然升起一絲期盼,那就是留在這里。
聽剛才他語氣里蘊含的情感,她就知道她賭對了,上一世有位‘老師’曾經教導過她,投其所好,以真誠流露的情感來獲得共鳴,這是自身存在的優勢,事實證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