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澤不屑地扯著唇角,語調微升,聲音里夾雜著濃濃不悅。
可笑,真以為他們很厲害?
若是厲害,不還是掉入他親手設計的陷阱,瞎嘚瑟什么!
“有話好說,你放開我便是,我這人一向好說話,只要你向我道個歉,絕不與你為難。”
“妄想,你不與我為難,我想與你為難,怎么著,打一架?”
“譚澤,你到底想干嘛?我好像沒從你身上占到便宜,反而白送很多有用的消息,你就如此無情無義?”
打一架?
說笑呢,她怎么可能會和他打架,更別說打不過!
硬的不行來軟的,就不信他軟硬不吃。
身為女子,有便利為何不用?
冰霜面容嬌俏的撒嬌賣萌,軟糯地聲音夾雜著冰糖葫蘆似得甜甜味道。
昨日做了一項錯誤的決定,導致被組織責罵,本著補償?shù)男乃记皝硖讲橄ⅲ辉胗钟龅剿?
哎,時運不濟啊!
人不能在同一條河流摔倒兩次,她也不可能在同一個人身上出兩回差錯,本著將功補過的心思,前來跟蹤,哪曾想又犯了錯。
這事千萬不能讓組織知道,否則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冰霜,這是你真實名字嗎?”
“是,有何賜教?”
雖然職業(yè)是假的,但名字卻是真的!
她喜歡她的名字,不論做什么事都不會拋棄它。
如此嚴肅的場所,她怎么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你昨天的按摩技術非常好,不知道能不能再享受一次?”
“譚先生,對不起,我不是專業(yè)按摩師,恐怕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他想做什么?
既然清楚她的身份地位,她又怎么可能去干掉價的事!
按摩?
切,想得美!
“哦,真可惜,還以為能和冰霜姑娘好好交談一番,想來緣分淺薄,我怕是沒這個福氣。”
“僅是交談?”
冰霜歪著腦袋,打量地目光流連在譚澤英俊的面容上,意有所指地詢問。
“不然你以為干什么?我是正經人,別把亂七八糟的事情往我身上推,遵紀守法好公民就是我。”
“哦,是嗎?”
遵紀守法?
她咋沒看出來,若是遵紀守法,他為何壓著她腿,禁錮她的身體。
“哦什么哦,你到底去不去,一句話,別墨跡,趕緊下決定。”
“去,為什么不去,有大帥哥相陪,我怕什么?”
自己給自己壯膽,冰霜抖了抖肩膀,刻意地摸了摸口袋。
譚澤已經給她松綁,自由的權限被放開,不如趁機逃走?
“走吧!”
“好。”
小心思似乎被看透,冰霜尷尬地避開視線,老實巴交的跟在譚澤身后。
如今,她是別人菜板上的一條魚,唯有老老實實,方能安然無恙。
沿著小巷子東逛西走,終于在一家飯館停住,坐著雅間,兩人開始密談。
從白日到黑夜,從溫暖到冰冷,不過眨眼時間,對立方轉變著立場。
炊煙裊裊升起,白霧縈繞著窗戶,皎潔月光自九重天灑下,斑駁地月光夾雜著一種異樣的美麗。
交談聲越來越小,飯香味越來越濃,未知的命運線沿著不為人知地方向進展。
局已經設好,至于誰會鉆進去,單看誰最不能隱忍。
一天的交流碰撞,不論是虛情假意還是互相算計,總歸有那么一丁點了解。
整塊西南地區(qū)的版圖倒映在腦海,譚澤坐在桌前,思考著兄弟們的信息,眼神越發(fā)的深邃。
到底有多少家參與,三家還是四家?
他們有沒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