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已經七個月了!”
鄭龜年不知第多少次來到迷霧谷外圍,看著眼前濃郁的霧氣,無奈嘆息。
好不容易招到兩個天才,結果就這么沒了,心中惋惜的同時,對迷霧谷竟生出了許多怨恨。
“各大馭獸武師學院的新生比武,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始。”
“本來還想著今年有張元,能夠讓玄武御獸武師學院大放異彩……現在估計又要墊底了……”
鄭龜年找到塊干凈的石頭,坐了上去,拿出一壺酒,自飲自酌起來。
酒壺里的酒全部喝光,突然,他拿起手中長劍,在迷霧谷邊緣,挖出兩個坑,把張元、劉二茍幾件隨身的衣物,分別放入兩個坑中。
填上土。
就地取材,打磨出兩塊石碑,分別刻上張元和劉二茍的名字,立在兩座小土包前。
接著,放了一些祭品。
再次拿出一壺酒,先是撒了一些在兩座墓碑前面,而后咕咚咕咚,再次喝了幾大口,繼續自言自語。
“老師,你這是在做什么?”
張元和劉二茍剛從迷霧谷走出來,恰好看到坐在墓碑前的鄭龜年,連忙走了過來。
只是他們正好背對著墓碑,并不知道,墓碑上的內容。
“這是幻覺嗎?”
“難不成,進入迷霧谷的人都是因為受到幻境的影響,才無法出來?”
鄭龜年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張元和劉二茍兩人還活著,而是自己被迷霧谷影響,出現了幻境。
“老師,你沒事吧?”
“這不是幻境,我真的是張元。”
張元上前幾步,正要扶起坐在地上的鄭龜年,余光正好看到眼前兩座墓碑上的名字,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鄭龜年此刻反應過來,激動的一把拉著張元:“你們沒死?真的沒死?”
“這半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見張元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墓碑上,鄭龜年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一拳轟出,瞬間兩個墓碑被轟得粉碎。
這一幕,讓站在一旁的劉二茍和張元都是一愣。
隨后反應過來,無奈的笑了笑,“老師,我們遇到了一些機緣。”
“這個迷霧谷只是一個考核的方式。”
“通過考核便能接受傳承……”
張元把萬壽宮、迷霧谷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并告訴鄭龜年,現在的迷霧谷,危險比半年多前小了很多。
無法通過考核,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會被引導著從迷霧谷離開。
如果通過了最初考核,便有機會獲得傳承考核。
把萬壽宮、迷霧谷的情況說完,張元又詢問起外面的情況。
鄭龜年簡單說了說玄武馭獸武師學院的情況,想到張元和劉二茍的特招名額都已經被取消,不免有些為難。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重重嘆息了一聲,“張元,劉二茍,你們二人失蹤的時間太長,玄武馭獸武師學院都以為你們死在了迷霧谷。”
“所以把你們兩個的特招名額都取消了。”
“劉二茍的超上等特招名額還好說,回去之后,就能恢復。”
“張元你的超等特招名額待遇,就有些麻煩了。”
“學院已經把你的超等特招名額給了另外一個表現好的學生,估計很難再要回來,最多給你一個超上等特招名額。”
張元能理解玄武馭獸武師學院的做法,因此沒有太過于在意。
以他現在的情況,估計在玄武馭獸武師學院也不會待太長的時間。
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