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就在城墻外五百米的位置,不前進也不后退,在親衛的保護下,冷眼旁觀。
一支支射向方凡的箭矢、一塊塊投石器的落石都被龍象輕描淡寫的接下,甚至并不會在鼻子的鱗片上留下一道劃痕。
只要在己方大軍的軍魂煞云之中,就以龍象現在的實力,無所畏懼。
方凡一直注視著呂布,看著四人圍攻他,也看著呂布爆發,將四人擊退,更是看著呂布奔向李陽,更是看著呂布高高躍起,方天畫戟落向李陽。
如果不出意外,方天畫戟的鋒芒會將李陽從腦袋開始分成兩半,自上而下。
不過,就在呂布躍到最高處的時候,方凡冷喝一聲。
“放!”
話音剛落,龍象腳下十名早已準備好的弓手頓時松開手中弓弦。
通體寒鐵鑄就的彎曲弓臂迸發出強勁的力道,寒鐵絲、血繩編制而成的弓弦猛地回彈,將弓臂的力道盡數傳導在弓箭之上。
繪有符文的寒鐵箭離弦而出,在一股清風包裹下穿梭出去,化作一道白光,甩開那呼嘯的破空聲,不過眨眼就出現在城墻上。
十張弓、十支箭,無一例外,全部是風屬追風箭,追求速度,追求射程。
無聲無息,只是一個剎那,十根寒鐵箭矢就已經將身處高空的呂布鎖定。
正要攻擊李陽的呂布只感覺皮膚一股刺痛,太陽穴瘋狂跳動,戰斗直覺瘋狂預警。
這一刻,呂布再也顧不等擊殺李陽,單純遵循身體的感覺,一扭,一砸。
鏘!鏘!鏘!
噗!
六支寒鐵長箭從呂布的鎧甲旁邊擦過,在鎧甲上刮出一道猙獰的傷痕。
三支長箭命中方天畫戟,兩支落下,其中一支破開方天畫戟,刺入其中,消耗掉了所有勁道,卻是卡在方天畫戟的月牙刃上,而這股強勁的力道直接讓呂布雙手皸裂,流出鮮血。
而最后一支箭,一閃而逝,身前、身后,和其他六支箭一起刺破蒼穹,上面甚至沒有一滴鮮血。
只是在他背后,呂布的肩胛骨上,一個比拳頭稍小的洞口證明它的弓績。
“噗!”
呂布落在地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一抹嘴角,棱角分明的路上露出一股堅毅,大喝一聲。
“撤??!”
面容猙獰的張遼看著李陽,臉上露出一抹不甘,心理逐漸扭曲,但聽見命令,還是緊要壓根,虛晃一槍,直接退走。
李陽看著離開的呂布、張遼,沒有追擊的意思,一抹后背,早已濕透,扭頭看向旁邊的典韋、張飛。
“你們沒事吧?!?
“沒事。”
張飛、典韋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兩人先是一愣,互視一眼。
“哈哈哈哈哈?!?
方凡看著受傷離開的呂布,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低頭看下面幾個弓箭手,想了想,干脆從象背上下來,溫和的說道。
“你們沒事吧?”
“鎮長,我們沒事,只是脫力了,這弓太強,拉成滿月,一箭就將雙臂力氣、渾身靈氣都抽空了,沒能射殺呂布,還請鎮長恕罪?!?
魯揚雙手無力的垂下,苦笑著說道。
方凡搖了搖頭,并沒有責怪的意思。
“錯不在你們,如果是尋常人恐怕早就被射成篩子了。
這呂布六感太敏銳了,幾乎不可能偷襲擊殺?!?
“唉。”
魯揚也有些嘆息,這可是呂布啊,只差一絲,只差一絲。
魯揚以及其他十人是方凡組建的弓箭狙擊隊,配備寒鐵胎弓,追風箭,專門在暗處狙擊敵方謀士,武將。
事實上弓箭狙擊隊并不止他們十個,只是其他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