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為何不在侯府里多留一會兒?”
小廝有些困惑的開口,“這段時間一直是您早早就來侯府,天黑才離開的照顧小郡主,您也該讓侯爺好好感謝您。”
“住口。”
云墨臉色陡然變得嚴(yán)肅,“這樣的話以后不許再說?!?
他是郡主的師父,保護(hù)郡主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
更何況,若是沒有郡主,他也只會每日呆在院子里擺弄那些機(jī)關(guān)罷了。
定遠(yuǎn)侯府內(nèi),姜鶴抱起姜杳在院子里來回轉(zhuǎn)圈,逗得姜杳笑聲不斷。
“杳杳想出去玩嗎?爹爹帶你去?!?
姜杳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后掃視了一圈,“師父呢?”
“你師父啊,剛才已經(jīng)走了,估計是有急事?!?
姜鶴看了一眼府門口的方向,云墨這小子倒是挺有眼力見兒的。
知道什么時候該走。
“哦——”姜杳拉著長腔,撅著小嘴,顯然是有些不大高興。
“怎么,爹爹陪你還不高興?”
姜鶴往上掂了掂姜杳,“走,帶你上街買你愛吃的糖葫蘆?!?
“好耶!”
一聽姜鶴這話,姜杳便立刻把方才的不愉快拋之腦后,這些東西哪里有糖葫蘆香!
“對了,杳杳為何不在宮里待著,要在侯府里待著呢?”
走在街道上,姜鶴“不經(jīng)意間”開口問道。
“杳杳怕沖撞到姑姑的肚肚。”姜杳邊說邊指著自己的小肚子,“師父每日都來,杳杳在府里待著?!?
“杳杳真棒!”
姜鶴愛憐的親了親姜杳的小臉,大手一揮買了一堆東西,高興的姜杳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杳杳最喜歡爹爹了!”
一句話,姜鶴便甘之如飴。
......
昭寧宮。
一道身影踏入,宮人們都趕忙想要跪下,只見來人揮了揮手,并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而后放輕了腳下的步子往屋子里進(jìn)。
此刻的姜瑜正躺在內(nèi)室里小憩,自從有了身孕后,姜瑜每日都會睡上一兩個時辰。
顧臨先是換下了沾著風(fēng)塵的衣袍,而后又站在爐子旁把自己暖熱,方才輕手輕腳的躺在床上,摟住了正在熟睡的姜瑜。
“你回來了?!?
姜瑜軟軟的聲音響起,又在顧臨的懷里蹭了蹭,顧臨的心立刻便軟成一片。
“回來了?!?
顧臨親了親姜瑜的發(fā)絲,把手緩緩伸到了姜瑜的腹部,“最近小家伙沒有鬧騰你吧。”
“可鬧騰了!”
姜瑜的聲音帶著幾分嬌氣,“弄得我吃什么都想吐,阿衍便派人給我從宮外采買了一些酸梅,你說鬧騰不鬧騰。”
顧臨聞言身上的氣勢立刻變了變,“竟讓你受這樣的苦?!?
“哎。”
姜瑜意識到不對連忙開口找補(bǔ),“不過這孩子已經(jīng)算是省心孩子了,婦人有孕都會有這么一遭,最近已經(jīng)好多了?!?
天爺,她剛才是真的怕這個白頭發(fā)男人一氣之下給她端來一碗落子湯。
姜瑜的心尖都顫了顫,連忙引開話題,“你去豐山這一趟收獲如何?”
顧臨聞言開始給姜瑜細(xì)細(xì)的講豐山的事情。
聽到豐山的女子要靠伺候男子才能維持生計的時候,姜瑜氣的直喘粗氣。
“那樣弄死他們還是便宜他們了?!?
姜瑜最是看不得女子受苦,再次開口,“我瞧著還是該賜給她們一道懿旨,以后才好放心。”
有了懿旨,誰還敢欺負(fù)這群婦孺?
“我也正有此意,因為是一群女子,還是該由阿瑜你來下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