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霆想起來,確實聽說過有這么一個孩子。 想到這孩子的母親,想到當年父親帶他去祁家求親,可惜世事多變,她與他沒有緣分。
白展霆的心中難免一陣唏噓,對祁譽的表情緩了三分。
白展霆看向二人“說說吧,發生什么事?”
白小仙朝白心蕙眨了眨眼,然后認真答道“蕙蕙離開后不久,有一個小丫鬟過來與我說她很不舒服,在荷花池等我,于是我就跟著那名丫鬟來到了此處,可并沒有找到蕙蕙,反而看到了正毒發的祁表少爺一個人在觀荷亭里。些日子以來,侄女讀了幾本醫書,恰巧手中有一枚解毒丹,于是就給祁表少爺服下了。”
白展霆“哦?祁家小子,你為何在這,又是如何中毒的?”
祁譽“回姨夫,今夜處處團圓熱鬧,侄兒不想獨自待在院中,身邊伺候的丫鬟說這里風景好便來了這里。可不知為何原本一直壓制的很好胎毒突然發作了,要不是九小姐恰巧來此,侄兒這回怕是就熬不過去。”
白展霆指了指死的透透的小霞“九丫頭,你來看看可認識這個丫鬟?”
白小仙上前歪了下腦袋道“她就是今日撞到蕙蕙,后來又陪蕙蕙去換裝的那個吧?侄女過去不曾見過她。
白展霆“蕙蕙說被這膽大包天的丫鬟推下水,還說是老七指使的,而老七說是你指使的,你可有話說?”
白小仙笑道“那大伯覺得呢?我相信大伯心里清楚,只是不愿相信這個答案罷了!”
祁氏忍無可忍“白小仙,放肆!”
白小仙“大伯母,即使你憤怒,我也還是要說。大伯,各位叔叔、長老,事實上蕙蕙是被我連累的,祁表少爺會中毒也是,七少爺真正想除掉的人是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展霆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今日之事到了這里已經不能不給大家一個交代。
白小仙“大伯,這水仙花是被情毒灌溉長大,所以它的花香就是最好的情毒,而七少爺借用蕙蕙的手將這花送到來我的院子,目的就是要我在今夜與同樣身中此毒的祁表少爺在這觀荷亭被當場抓住,而蕙蕙只是他想引我上鉤的工具,就像我一開始說的,那小丫鬟請我出去的理由正是蕙蕙難受,想要我陪著。”
說到此,白小仙微微一頓,輕飄飄撇了白七少一眼“只是,也許七少爺覺得只這一條罪名我還罪不至死,于是想要再安一個殺害家主親女的罪名,那我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對嗎?七少爺。”
白七少“白小仙,你別血口噴人。父親,兒子冤枉,這一切都是她二人的無稽之談,什么毒花,什么丫鬟兒子一概不知。”
祁氏痛心疾首道“白小仙,我好心好意接你回來,大伯母自問這些日子從沒虧待過你,沒想到你還是對我們、對白家懷恨在心,你是想要鬧得我們家四分五裂,家族不寧嗎?”
白小仙“大伯母,您這頂帽子實在太大了,小仙戴不起,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