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心蕙等人也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各自又提升了一階。
白小仙趁著這幾日功夫已經(jīng)將答應(yīng)他們的軟甲煉制好了。
收到珍貴的軟甲,連一向最沉默寡言的白飛恒都開起了玩笑。
“咱們出來的日子不短了,也該回去了?!卑罪w安開口道。
眾人找了一塊相對空曠的地方,白小仙再次取出飛碟。
不一會兒,飛碟便朝著凌安城飛去。
正陽院里,白飛翔終于被放了回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底烏青,顯得陰郁異常。
白飛墨看著這個弟弟,深深皺眉,頗有些嫌棄的道“白飛安兄妹倆加上一個來路不明的臭丫頭就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你真是”
“呵呵~”白飛翔陰惻惻的冷笑一聲,斜眼看向面前不可一世的親哥哥。
不就是比他早出生了幾年么,不就是仗著嫡長子的身份坐上了白家少主之位么,要不然哪里輪得到他去豐都讀書,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教訓(xùn)自己,他的一切原本都應(yīng)該是他的。
祁氏扭著肥臀進來,就見兄弟二人各坐一邊,神色都不怎么好。
她眉頭一皺,走到白飛翔身邊坐下“好好的,你們兄弟兩個這是怎么了?”
她讓大兒子來看看小兒子,順便指點一下他修煉,可這二人怎么這副樣子在屋里干坐著,要不是她不放心跟過來看看,還不知道這大兒子辦事竟如此敷衍,難道他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吝嗇。
祁氏有些不滿的看向白飛墨“飛墨,這是怎么回事?”
白飛墨也來了火氣,他好不容易說服了爹把這個弟弟放下山,不過說了他幾句,他竟然就給他甩臉子。
還有母親,從小就偏寵這個弟弟,如今竟是越發(fā)沒底線了。問都不問他一句,就質(zhì)問起他來了。
她們怎么不想想,要不是自己趕回來,她們現(xiàn)在能是個什么光景。
白飛墨越想越覺得,母親和這個弟弟如今是越來越拖后腿兒了,難怪妹妹一點也不想回來。
“母親還是問問小弟吧,我沒什么可說的?!卑罪w墨冷冷道。
祁氏瞳孔一縮,果然,翅膀硬了連她這個親娘都不放在眼里了。
可是又想到如今自己還得靠大兒子撐腰,語氣便又軟了幾分“飛墨啊,你弟弟這段日子吃了這么多苦,心里不好受。你是哥哥,別跟他計較了?!?
白飛墨依舊淡淡的道“母親,兒子在外面歷練的時候受了多少苦,您知道嗎?”
祁氏臉上的笑意一僵,就聽白飛墨又道“妹妹為了成為一名真正的煉器師又吃了多少苦頭,您關(guān)心過么?還是說我們只不過是你穩(wěn)固地位的籌碼,只有他才是你親生的?!?
祁氏這回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子,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能如此說,娘什么時候不關(guān)心你們兄妹二人了,你們從小到大吃的用的住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還有,要沒有我,你們能去豐都求學(xué)嗎?如今不過漲了點本事兒,就連親娘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白飛墨覺得失望極了,冷哼一聲,甩袖就走。
祁氏氣得要命,厲聲道“不孝的東西,你給我站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