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讓他們目眥欲裂的一幕。
他們柔弱的女兒/師妹,雙手上覆蓋灰色的毛發,指甲尖長。
嘴角邊長著兩顆長長的獠牙。
“詩月。”
林青陽幾個大跨步就到林詩月身邊,心疼的喊道。
“爹,我這是怎么了!”
林詩月眼淚流了下來。
柔弱無依的模樣,在觸及唇邊尖尖的獠牙,變得十分怪誕。
“景寒,你來看看。”
林青陽不懂藥理,也不知道林詩月為何變成這樣。
易景寒打量著林詩月的獸手。
“師妹,昨日碰過什么東西?”
“沒有,昨日二師兄和爹爹離開,我就一直在屋內休息,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林詩月非常愛惜自己的身體,怎么可能吃來歷不明的東西。
昨日的種種在腦海里略過,她突然想起:“爹,是云漾,是她害我。”
“昨日半夜她來我房間,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我就昏睡過去。
一定是她對我動了手腳。”
“詩月,你是不是看錯了。”
林青陽不信。
昨天云漾被挖心,去了半條命,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吐血暈了過去。
“小師妹別急,我們肯定能找到救你的方法,我先取點血,看一下你是不是中毒了。”
易景寒安慰她。
顧澤陽想到昨天被云漾打了耳光的情形,對林詩月的說法將信將疑。
“小師妹是用了她的心才出的變故,問題肯定在她身上。”
武軒旻雖然不信林詩月的話,但能欺負云漾,他就高興。
也不知道云漾哪里惹到他了。
或許是上輩子掘了他家祖墳。
“不可能,心是我親手挖出來,給小師妹換上的不會出問題。”
易景寒第一個反對。
云漾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他挖的心,怎么可能出錯。
“誰知道是不是她的心本來就有問題。”
武軒旻這是一定要把鍋按在云漾身上。
只有林詩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
“二師兄,四師兄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心?
我現在用的心是云師姐的嗎?”
她的錯愕的表情十分生動,以至于林青陽幾人都沒發現她的不對。
“小師妹你別急。
當時情況緊急,我們也是無奈之舉。
不然你就活不下來,我們都會傷心。”
易景寒自知說錯了話,連忙安撫林詩月。
林詩月一臉搖頭不敢相信,長著長長鋒利指甲的手,抓破的身上蓋著的被子。
“難怪師姐昨晚來找我。肯定你恨我拿了她的心。
爹爹,二師兄,你們把心還給師姐吧。
我就是一個廢人,不能修煉,怎么能用師姐的心,她那么優秀。
不像我一身是病,還不能修煉。
我不能耽誤師姐。”
一番情真意切的所述,對自己的貶低。
三個男人心底都對林詩月升起憐惜。
“這不是你的錯,云漾把你打傷,但是情況緊急,你差一點就沒命了。
她給你一顆心,讓是她應該做的。
你用自責愧疚,她也沒死。等你身體好點,爹爹就去秘境給她找藥。”
林青陽坐到林詩月身邊,把悲傷不已的女兒抱在懷里。
她的相貌隨了她娘,哭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讓林青陽想到那個嬌弱的女子,總是全身心的依賴她。
可惜當年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