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道:“這個結(jié)契儀式也太簡陋了吧,跟我們的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白川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絲不屑。
結(jié)契儀式的規(guī)模和重視程度往往代表著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
而眼前這個簡陋的儀式,顯然無法與他和林悅的盛大儀式相提并論。
儀式的主持人是一個身材瘦削的蛇族長老,他站在一塊簡陋的石臺上,清了清嗓子,開始宣讀結(jié)契的誓詞。
蛇族沒有巫,也沒有神秘的神像。
更加沒有什么獻祭儀式,祭品之類。
蛇族長老的聲音干澀而無力,似乎連自己都無法投入其中。
周圍的獸人們更是沒有多少人在認真聽,大多數(shù)人都在交頭接耳,或者干脆閉目養(yǎng)神。
蛇蕭站在石臺的一側(c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作為今天的男主角,似乎對這個儀式也并不在意。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終落在了林歡的身上。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情感在涌動。
酋長青蟒也是面無表情,蛇族族人們低頭不語。
整個現(xiàn)場,只有蛇二娘是充滿喜悅的。
她一直喜歡蛇蕭,現(xiàn)在蛇蕭終于屬于她了。
很快,結(jié)契的誓詞宣讀完畢,長老舉起一塊染著鮮血的獸皮,高聲宣布結(jié)契儀式完成。
然而,這個宣布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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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們紛紛起身,準備離開這個無聊而乏味的儀式。
林歡目睹蛇二娘結(jié)契儀式的敷衍潦草,嘴角不禁勾起一絲譏諷的弧度。
她站在一旁,雙手交叉在胸前,眼中流露出明顯的輕蔑和嘲笑。
“這就是蛇二娘的結(jié)契儀式?簡直是一場笑話!”
儀式結(jié)束后,蛇蕭沒有立馬抱著蛇二娘回洞穴。
而是站在人群的邊緣,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顯得有些落寞。
他原本期待的是一場盛大的結(jié)契儀式,一場能讓他嶄露頭角的盛典,可眼前的現(xiàn)實卻像一盆冷水,將他心中的熱情澆滅。
他望著蛇二娘,那個在眾人注視下與自己完成結(jié)契的雌性,心中充滿了不解和失望。
她可是酋長的女兒,本應(yīng)享有最高的待遇和最隆重的儀式,可如今卻這般草草了事。
“這……怎么會這樣?”
蛇蕭喃喃自語,他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困惑和不甘。
他回想起自己為了蛇二娘,拋棄了最喜歡的林歡。
討好酋長,就是為了未來酋長之位,并與各部落結(jié)交。
那些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此刻都化作了無盡的失望。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族人們也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的臉上沒有他想象中的敬畏和崇拜,只有對這場儀式的不解和疑惑。
“蛇蕭,你可是和酋長的女兒結(jié)契呀,怎么儀式這么簡陋?”
一個聲音在蛇蕭耳邊響起,他轉(zhuǎn)頭看去,是幾個熟悉的族人,他們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這些人以前都和他爭搶過林歡。
都被他狠狠教訓(xùn)過。
蛇蕭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在原始獸人社會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