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會不會是你呢,蘇清……
平冢靜目光復雜,在生物老師拿給她比企谷的生物作業時,她也趁機要走了蘇清的作業,對方對于蘇清的生物報告贊賞有加,表揚了蘇清對狼的生活習性、種族特點研究的十分透徹。
平冢靜自然是已經看完的,只是那份報告字字不提人,卻又字字在提人。
狼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即是群居動物也會獨行亦成群的勇者,平冢靜作為日語老師,盡管那份報告在生物老師看來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但在她看來,更像是對方作為一個無情的觀察者的真實寫照。
……
下午,侍奉部內。
蘇清和比企谷同時進入社團內,剛拉開椅子坐下就聽見一旁的雪之下淡淡說道。
“扣你七哇。”
“嗯,下午好雪之下。”
由于扣你七哇既可以表達你好,也可以表達你們好,所以比企谷并不知道雪之下打招呼的對象有沒有包括他。
想當初國中的時候,比企谷旁邊有個女生發出詢問,他還以為那個女生是在對他說話,就高興地回了一句,結果是在和他后面的女生說話,尷尬得他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想到平冢靜和蘇清上午對雪之下的評價,他覺得應該是包括他的,所以也給出回復。
“轉學生就算了,我沒想到比企谷你今天也來了,還以為你堅持幾天就不會來了,莫非是受虐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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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我好歹也是參加了那個賭,而且說好了會對你們伸出援手,完成你們的委托的。”
“謝謝。轉學生的記憶力很不錯嘛?我還以為你已經忘掉了那些奇怪的話,不過在那之前我覺得我也可以試著改掉你奇怪的性格。”
“我才不是受虐狂好吧。”比企谷看二人自說自話,沒有他插嘴的余地,連忙反駁道,他剛剛都已經可以感受到蘇清奇怪的視線了,這家伙怎么能當真!
“那就是跟蹤狂?”雪之下沉思了片刻,給出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
“比企谷熊君,沒想到你居然是跟蹤狂嗎?聽我的,收手吧,外面全是阿sir。”
蘇清裝都不裝了,直接一臉惋惜地看著比企谷,像是在看著什么誤入歧途的孩子一樣。
“你這家伙,怎么你就這么信了!”說好的朋友呢?可惡,蘇清這家伙,是朋友的話在這種時候不應該出來維護自己的名聲嗎!
因為不想安上變態的名號,所以一時之間連那個羞恥的外號比企谷都忽視了。
“比企谷熊君?這是什么外號嗎。”雪之下疑惑問道。
“說起比企谷熊君啊,咳咳,這就不得不從一份生物調研報告開始說起……”蘇清正襟危坐,一副說書先生的模樣。
比企谷連忙伸手捂住蘇清的嘴,阻止了即將脫口而出的黑料。
蘇清這家伙還真是自己的好朋友啊,有事他是真的什么都往外說啊!
盡管比企谷極力勸阻,但聰慧的雪之下還是想了個大概。
“想必是在生物作業上寫了什么奇怪的話,比如‘我也要當一只孤獨的熊’之類的,倒是很符合他扭曲的性格呢。”
“可以啊雪之下同學,這么快就猜出來了,看樣子比企谷的性格給人印象真的很深呢。”
蘇清毫不吝嗇地給出大陸男生之間較高的評價。
可惡,這些家伙。比企谷忿忿不平,但他有更好奇的事情。
“話說為什么是以我對你有好感的前提來進行假設?”
“不是嗎?”
“你這家伙還真是自戀到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比企谷不屑地撇了撇嘴,又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