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大比現(xiàn)場,蒼茫城即將上場,無數(shù)他派弟子對溫東陽指指點點,熱議紛紛。
“這就是頭一天和五色崖打假賽的那個宗門吧?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兒事?”
“你才看出來?這小子打誰都是三招以內(nèi)定勝負,昨天白山足足五個人啊,都被他一個人端了,白山掌門臉色難看的喲,他當(dāng)是想在這次大比沖擊二等宗門,這一下子分數(shù)怕就不夠了。”
“可不是嗎,連一個人頭分都沒拿到,整場收益是零,虧他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能輕松拿下蒼茫城,現(xiàn)在白山41分,要么拿下全部起碼兩個二等宗門,要么勝過鐵門山,難咯~”
“不過說起鐵門山……”
“這還要猶豫!?十三打一個,一人一口痰也淹死了,況且一個是一等宗門,一個是三等宗門,那小子天賦再高,功法上的差距也是巨大的。”
你們門派絕學(xué),是人家哪個弟子隨便都能學(xué)的,怎么比?
“十三打兩個吧,蒼茫城還有個妹子呢。”某人想起那個只上過一次擂臺,就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逆天長腿。
“那個姓余的?算了吧~”
“她還秒殺過五色崖的一位師弟呢,如果不是假賽的話,或許也——”
“筑基七層?”
“噢……也對。”
從周圍低沉沉的討論程度,就能看出眾人對這場擂臺的關(guān)注程度。
一方是本次大比最強黑馬,一方是拉出十三名弟子參賽誓要保住位置的一等宗門。
沒人探討誰勝誰負,結(jié)果是注定的,大家只猜測溫東陽能打掉幾個。
“沐城主,你運氣好呀,從哪淘弄到這么一匹千里馬?”
當(dāng)溫東陽上臺后,鐵門山的洪憫上人轉(zhuǎn)悠到蒼茫城這邊,笑呵呵地向沐景泰打了招呼,又看向擂臺,略帶些惋惜說到:“可惜了。”
但很快,不等其他人說話,他又立刻澄清:“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他在一個三等宗門可惜,而是為他在上了一個注定要失敗的擂臺可惜。”
這老頭不懷好意!
余影書捏著拳,頗為不滿地看著來者。
但她也沒說什么,元嬰大佬之間的對話,她是沒資格參與的。
最起碼不能讓人抓住把柄,說蒼茫城的弟子沒教養(yǎng),給沐城主丟臉。
“噢!!牛逼!!”交談的功夫,周圍已經(jīng)響起一片喊叫聲。
溫東陽已經(jīng)擊敗了第一名對手。
他派弟子們通過歡呼,給無暇觀看比賽的幾人通報了過程:“又是不出三招就解決戰(zhàn)斗,看來鐵門山的弟子,和其他門派也沒什么區(qū)別嘛!”
“本來也沒區(qū)別,鐵門山剛剛升到一等才五年,又能有多少改變,無非是依靠人數(shù)取勝而已。”
擂臺上,取得勝利的少年抱著雙臂低頭閉目養(yǎng)神,卻如利刃出鞘,鋒芒畢露。
他的三柄飛劍就像是廢銅爛鐵一樣,就那么隨便散落在地上——劍修的劍可謂除生命外最重要的東西,可他連將其御起保持形象的靈力都不想浪費。
“看來他是想多打掉我們一些人……意志堅定,有勇有謀,天賦異稟,忠心耿耿,”洪憫上人看著臺上少年念叨著,一點兒也不為自己輸?shù)舻念^一場比賽擔(dān)憂,接著定定看向沐景泰:“讓給我吧,讓他改門換派,我親自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作為補償,這次擂臺我讓你打掉我們十名弟子,同時出面作保,讓另外兩個二等宗門也讓給你一些分數(shù),讓蒼茫城保進二等。”
余影書在邊上聽的也有些驚愕。
原本以為五色崖那個假賽的提議屬于偶然一次,卻沒想到原來各門各派私底下其實都有交易。
那你們叫喚個雞毛,況且我們這邊又沒玩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