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門”三字之時落下之時,司馬烈望著對面的枯瘦老者,眼眸深處,寒意更加濃郁,喝道“你血衣門手下沾染了多少無辜之人鮮血,你們心知肚明!更不要提你們修煉的那套《血衣》,竟以吞噬武修精血為代價,倒行逆施,我玄劍宗將爾等盡數滅殺,實乃天道!”
枯瘦老者聽后,怪笑一聲,森然道“桀桀,武之極,乃逆天改命,世間術法萬千,何來對錯?你既然口口聲聲以道字論之,老夫我今日,就更想親眼在你面前,吸干那小雜種的鮮血,以他之血,祭奠我血衣門的亡靈,也讓你看看,我血衣一門的血道!”
司馬烈冷哼一聲,也懶得和他廢話,道“多說無益,你既是血衣余孽,老夫身為玄劍宗鎮峰長老,有責任,將你滅殺于此。”
枯瘦老者雙眸一冷,真武境的澎湃元力頓時轟然涌現,道“殺我?桀桀,你若是你們玄劍宗的內峰鎮峰長老,我絕對掉頭就跑,可你僅是外峰長老,憑你一人,怕是做不到!”
“狂妄!”
司馬烈二話不說,冷哼一聲,真武修為轟然擴散,頓時一股元力化作冰寒霧氣,以司馬烈為中心,直接籠罩了蘇牧三人方圓百里的區域。
枯瘦老者眼神微凝,卻在這時,只見司馬烈大袖一甩,空氣之中旋即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破空之聲,枯瘦老者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由司馬烈的寒氣所凝結而成的百丈冰錐,宛若長虹貫日一般,朝著枯瘦老者的要害,撕裂而去。
“竟是冰寒元力,有意思!”
話音剛落,只見枯瘦老者雙目一凝,森然的血色元力,陡然間在其干枯的手上凝聚起來,緊接著,隨著枯瘦老者干枯的手掌向前猛然一握,其手中的血色能量,便直接化作了一條猙獰無比的血色骷髏,朝著司馬烈的冰錐,一口撕咬了過去。
“轟!”
在血色骷髏與冰錐接觸的瞬間,一股極其兇猛的能量漣漪,便是驟然間擴散開來,二者交接處,周遭的空間,仿佛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一般,竟漸漸有了扭曲之感。
而在風行帆上觀戰的蘇牧,感受就更為明顯了,他此刻基本上是屬于調動起身元力進行防御的狀態,好在他《神力訣》修為達到了第四重,身體強度遠超尋常武修,否則僅是這真武境交鋒的能量余波,就足以滅殺一位武道境中后期巔峰武者!
“真武境,竟如此恐怖!總有一天,我蘇牧,也要登臨真武強者之列!”
百丈的冰錐轟然而至,不過就在其與血色骷髏接觸的瞬間,只見血色骷髏忽然大口一張,向著冰錐一口咬去,百丈冰錐在此刻轟然破碎,而那骷髏血影,也在此刻,煙消云散。
枯瘦老者陰森一笑,而后身形一閃,幾個挪移間,便忽然出現在了司馬烈的身前,這種速度即便是力施展《凌空訣》的蘇牧,與之相比,也相差太遠,這就是境界上帶來的差距。
“實力不錯,這一招,是老夫代所有血衣亡靈,回饋給你玄劍宗的!”
話音落下,枯瘦老者的手杖,便是帶著漫漫血氣,找朝者司馬烈,轟然砸下!
“你的《血衣》雖強,不過若這就是你最大的底牌,那老夫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這條老命,怕是今日要留在這里了!”
司馬烈冷哼一聲,旋即雙手快速變換印法,一道帶著雷霆之力的詭異法紋,便是在霎那間閃耀了起來,而后,一道道帶著雷霆之力的金色劍刃,便是自那法紋之中涌出,朝著枯瘦老者呼嘯而去。
天雷馭劍訣!
玄劍宗大武學之一!
枯瘦老者望著那彌漫而至的恐怖雷霆之力,他的臉色也是變得漸漸凝重起來,他修煉的武學《血衣》,屬性偏向陰寒,而司馬烈之前施展的冰寒元力,也是屬于陰寒之力,加上二人修為同階,倒是不存在什么克制之說,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