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帶上幾個人一同前往確實是明智之舉,這樁買賣千萬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池喲!”
閻埠貴忙不迭地點著頭應(yīng)和道,由于過于激動,連嘴巴都說不利索了。
“閻老師,還有一點至關(guān)重要,這件事情您可得給我守口如瓶,除了咱倆兒,對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吐露半個字,否則后果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說,您心里也清楚得很吶?!?
許大茂壓低聲音,一臉鄭重地叮囑著閻埠貴。
“我懂我懂,這事兒我肯定爛在肚子里,就算是我親兒子來問,我也絕對半個字都不說!”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忙不迭地拍著胸脯向許大茂做出保證。他那張略顯瘦削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仿佛生怕自己表現(xiàn)得不夠誠懇似的。
“好,那這事兒就先這么定下了。我明天會去找我的那位朋友好好商量一番具體細(xì)節(jié),你呢,也記得去跟你那些朋友們知會一聲,大家一起把交易的地點給敲定下來!”
許大茂從兜里摸出了兩支大前門香煙,隨意地遞給閻埠貴一支后,便將另一支熟練地叼在了嘴角,然后用火柴輕輕一劃,火苗瞬間竄起,照亮了他那有些陰沉的面容。
閻埠貴見狀,趕忙湊上前去,借著火柴微弱的光亮點燃了自己手中的香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著煙霧順著喉嚨滑入肺部帶來的短暫滿足感,隨后才緩緩點頭應(yīng)道:“行嘞,明天我一準(zhǔn)兒再去找他們走一趟,把這事兒原原本本地說清楚。”
與此同時,在城外的一座破舊土地廟里,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將四周映照得一片通紅。
幾名精壯漢子正圍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把頭,您說說看,這次這筆買賣到底能不能成???我總覺得心里有點兒不踏實,該不會是什么人設(shè)下的陷阱吧?”
“依我看吶,咱倒不如直接把那件玉片衣服上的金絲給拆下來瓜分掉算了,這樣也能撈到不少錢財呢?!?
其中一名滿臉橫肉的黑臉大漢甕聲甕氣地開口問道,想起那些玉片上面的金絲,他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里閃爍著貪婪與懷疑交織的光芒。
“把頭啊,您可千萬別聽他瞎忽悠!這件玉片衣服上面鑲嵌的金子絕對不能亂動啊,一旦動了它,咱們可就賣不出那么高的價錢啦!”
只見一名身材魁梧、滿臉絡(luò)腮胡的漢子緊緊地抱著一把破舊的土槍,眼神犀利地盯著對面那個身穿羊皮襖的黑臉漢子,扯著嗓子喊道。
“我之前粗略地估算了幾次,這些金子怎么著也得有一斤多重呢,如果真按照那個人說的那樣,翻倍買下這玩意兒,那可就是整整三斤黃金吶!這價格足足翻了一倍呀!”
這時,旁邊另一名稍微年輕點兒的漢子正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洛陽鏟,聽到這話后,立刻跳出來附和說道。
“不過就是這人愿意花大價錢買這個玩意兒,還真有可能是在騙咱們,把頭,你說那人是不是在唬咱們?”
另一人拿出一根樹枝,插進(jìn)火堆燒了一下,抽出來點燃了嘴里叼著的香煙。
“哼,怕什么,錢大哥說的有理!咱們拼死拼活地干這個行當(dāng),冒著掉腦袋的巨大風(fēng)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圖個啥?不就是為了求財嘛!”
說著,他用手用力地拍了拍胸脯,繼續(xù)大聲嚷道:“你們想想看,去年咱們挖到了一個水坑,結(jié)果一下子就淹死在里面兩個好兄弟啊!”
“他們家里還有一家老小眼巴巴地盼著咱們拿回去錢救濟呢!”
一時間,眾人紛紛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不休,場面變得異常嘈雜混亂。
有人支持不動金子以保高價出售,有人則認(rèn)為應(yīng)該盡快變現(xiàn)拿到現(xiàn)錢。
還有一個一臉臉精明的漢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