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就沒有女子能配得上他……李鳧迤長的文質彬彬,是真正的才子,不似那東方晴毫無文人氣息,倒像一粗野大漢,俗氣云云。帝都到處大姑娘、小媳婦、甚至老婆子都為李鳧迤說話,一些名伶俳優也替他不平。
皇帝也都知道,誰知澄玖知曉后,特來找皇帝說道。
皇帝以為這是要給李鳧迤求情,也沒準是受誰之托才來的,不想一看澄玖這臉色是來吵架的。
澄玖潦草的給皇帝行了禮:“父皇,怎么給夭夭那么一處宅院呀。”
皇帝以為是來說李鳧迤的,沒想到說的是賜給夭夭的宅子:“怎么了?那宅院可是挺好啊,當初就想賜給她父母的。”皇帝這次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小氣。
澄玖一本正經的說:“那宅院風水不好!”
皇帝有一絲不爽了:“怎么還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術。”
澄玖面不改色,一點笑模樣都沒的說道:“皇家那處不是請風水師看的,皇家最信的就是風水!”
皇帝正鬧心呢,也沒有好心情:“好,你說說看,什么是風水?”
澄玖:“所謂的好風水,就是人心,此處人心向善,就是山清水秀;人心惡,就是窮山惡水。”
皇帝:“那夭夭的宅子因何不好?”
澄玖:“那宅子周圍住的都是些無德無知之人,不可為鄰。孟母還三遷呢!”
皇帝:“那宅子四周可都是官宦之家、書香門第呀?全帝都數一數二的地界,小兒信口雌黃。”指著澄玖沖著她筋了一下鼻子。
澄玖反問道:“那為何都說父皇罰李鳧迤過重了?”皇帝一愣,“我看到罰得是輕了,還留了他的功名。這樣的人有名氣就是個禍害,亂人心智,就因皮相還不錯就讓那么多讀圣賢書的人都不明事非,不辨善惡。我看長得一不如堂哥稽清塵,二不如白小公子,三不如徐知霖。讀過圣賢書的人都這樣膚淺,真是沒見過真正的才貌雙全之人呀。才華真是不如東方晴,全靠著當年高中底子處處賣弄。我聽到好幾位大人都暗自納悶當年他怎么得了狀元的,之后,啥啥搞不明白。居說,到處尋養顏的方子,去什么詩會、勾欄瓦舍露個面得個酬金,這就是她們嘴里說出來的他的文人風骨。兒臣聽到最可氣的是,他收了人家的酬金,還瞧不起人家!全無德性呀。是不是拿咱家的錢也瞧不起咱家呀?”任公公聽到,心想心疼一下皇帝吧,公主是提刀來了,往皇帝的心口中扎。皇帝心想到看不還是只拿姜相的錢不辦事,是拿誰的錢都不辦事呀。
皇帝略有所思:“公主說給夭夭換個什么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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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玖:“那宅子是上等的。要不,換換人吧。”
皇帝:“換人,如何換人?”
澄玖:“父皇,好事做到底。”任公公一聽這個就知道后面大概率是沒有好事,憋著壞呢。皇帝聽到這里覺得澄玖還是來給李鳧迤說情的。“不如……不如……”皇帝看到澄玖偷看他,也不急,喝口茶慢慢聽,“那么多女子為他不平,那就誰想嫁他就嫁他呀,女兒想嫁父母不可阻攔,妻子想嫁父家不可為難,隨他去東南。”皇帝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不是自家的夫君、女婿自是說些葷話,那就成全她們的心思。”
皇帝一聽,這眉心舒展,對任公公說:“任兄,任兄,你看還是生女兒,生女兒好呀,真暖和!”任公公聽到澄玖說完這番話,八百個心眼來回的轉。見皇帝這般高興,自是點頭哈腰的回應笑容,
澄玖心里是有數的,前些年宮里爭風吃醋的,她雖小可也記得。誰愿意分夫君啊,愿意分的,都是不在意夫君的。
皇帝:“公主要個宅子,左一諫,右一諫的。這李鳧迤貶出帝都來這個請愿,那個請愿的。良心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