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些人呢?”莊承奕又問。
“剛剛山體滑坡了,他們……都死了……”大滿低下自己的頭。
“什么?”
莊承奕突然感覺自己頭痛欲裂,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頭,手拿下來一看,全部都是血。
“嘶……”
“少莊主……”
莊承奕狠狠地說道:“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了,去看看后面那兩個女人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帶著她們一起,趕緊走。”
“是!”
幾個下屬回話。
江娟和梅羽都沒死,但暈了過去。
旁邊剛好有山泉水,兩人被莊承奕用水潑醒。
她們還沒清楚是怎么回事?一道大吼聲傳來:“沒死就趕緊走?!?
只要到了下一個鎮上,他們就可以住進自己的客棧,坐上馬車,順利地回皇城。
一行七人開始全靠兩條腿往前行走,一路上,莊承奕都是罵罵咧咧的,他只感覺自己越來越煩躁,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見到同行之人腳步特別慢,他就忍不住要罵人。
有一瞬間,他想到曾經的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罵過人,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的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緊接著又繼續罵人。
當一個人倒霉的同時,霉運就會一直跟著他們。
因為馬車沒有了,加上莊承奕一行人心情不好,都沒有注意到已經走岔路了。
兩條岔路都是一模一樣,所有人都是下意識地跟著莊承奕走。
一行人氣喘吁吁地走了兩個小時,他們坐在原地休息。
他們又累又餓,但面對不正常的少莊主,他們一句話不敢說,甚至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而莊承奕則是陰沉著臉,臉上的藥汁糊的滿臉都是,活像一個閻王在世。
“你們幾個去找點吃的!”
四個下屬聽到他的命令后,一下子就跑得沒影了。
他又看著僅剩的兩個女人,兩天時間不到,就已經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
他突然產生一種心疼的情緒。
“少莊主,我……想……上茅廁?!毙量嘁惶煲灰沟恼勰ィ晔钦娴呐铝耍f話都是很小聲,生怕一個不高興,又被引來一頓毒打。
“我……也是!”梅羽照樣小聲說道。
莊承奕臉上突然一沉,厭惡地看著兩人,“上茅廁?荒郊野嶺的,哪里有什么茅廁?都給我憋著,不許上?!?
兩個女人臉上憋得通紅,不知道是被莊承奕氣的,還是真的再憋。
近處的紅衣:嘖嘖,莊承奕太不是東西了,再怎么樣,上茅廁的自由總是要有的吧。
話說現在應該出了香離鎮,紅衣覺得自己可以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他正這么想的同時,意外又發生了。
只見大路上迎面走來十幾個男人,這些人穿得破爛,黑臉黃牙,手拿棍棒。
其中一個人還是一名武士。
一看就是一群兇神惡煞之人,見到莊承奕三人后,更是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嘴臉。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想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一個頂著一頭雞窩發型的男人大聲對著幾人說道。
江娟和梅羽同時往莊承奕身后躲,不要問,要問就是她們的本能反應。
莊承奕的臉更黑了,他不屑地看著這些劫匪,“就憑你們也想讓我留下買路財?做夢!”
他氣勢全開,武師境界是可以吊打武士的,眼前的弱雞出現在這里,就是拿來讓他出氣。
紅衣眼神一亮,好時機啊,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他只是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