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蘭哪能任士兵碰到自己,她一個閃身,就飄開好幾丈遠。
那士兵怔愣當場,“你想干嘛?造反嗎?”
這士兵真有意思,她只是靠近這里,不分青紅皂白就拿著大刀來趕人,難道還不許她躲開一二嗎?
真不敢想象,這些士兵竟然是攝鎮王的手下。
姜蘭冷著臉:“攝政王的手下都是這么不知禮數的嗎?”
士兵見她如此,氣道:“你敢對攝政王不敬?”
“你這兵當得太沒眼力見了,你就因為不認識我而瞎趕人,就不怕得罪了我,而丟了差事?”
士兵反唇相譏,“我管你誰啊,凡是從這橋上過的都要拿出進宮通行證,你沒有,就是擅闖!”
……搞了半天,還要通行證?
姜蘭確實沒有!
“我沒想過擅闖,這樣吧,你去幫我通傳一下攝鎮王或者司尊,就說姜蘭來訪。”
那士兵對姜蘭翻了一個白眼,“不行,我們沒有通傳的義務,只能在這里站崗,我們如果離開,那就是擅離職守!”
姜蘭再好的脾氣,此時也生氣了。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死腦筋呢?若是外面發生十萬火急的事情,你也在這里,不進去通傳一下嗎?”
那士兵“哼”了一聲,“不在我的職責范圍內,不歸我管。”
姜蘭氣笑了,“好,不歸你管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在你眼皮子底下進去的?”
那士兵大驚,連忙叫上另外六個士兵,“快,攔住她,這婆娘要強行進宮!”
婆娘?她哪里是婆娘了,好好地一個姑娘,被他說成是姑娘!
姜蘭生氣歸生氣,但因為這是攝政王的地盤,她也只好忍一忍。
只見六個士兵拿著大刀攔在橋面上,沒有對姜蘭主動出擊,只是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的舉動。
姜蘭未動,她現在是武尊,可以用內力與任何人說話,只要那人在城內,就一定會聽見。
“師尊,弟子姜蘭求見!”
她面前的六個士兵仍舊和她對峙,見她一直不動,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才還說大話呢,一定是怕了他們六個。
很快,姜蘭就收到了司幸地回話,“姜蘭?你來盛京城了?”
他的語氣很激動還有欣喜。
姜蘭也是一喜,“是,我來了,就在皇宮外面。”
“那你直接進來就好。”
姜蘭一愣,“我被他們攔住,不讓進來。”
“什么?這些沒眼力見的東西,你有報自己名號嗎?”
“報了,他們不讓進。”
司幸那邊沉默了一下,又說道:“我馬上出來接你。”
六名士兵見姜蘭不動,他們也就放松了下來。
剛才跟她說話的那人,對她說道:“你趕緊離開,否則等下我們就讓他們抓了你,讓你蹲大牢,倒時有你好果子吃的。”
姜蘭又看了這人一眼,她還未說話,他身后就響起一道炸雷的聲音:“狗東西,讓你好好開門你不看,你還想讓人蹲大牢,誰給你的權利?”
六名士兵嚇得一抖,他們往回一看,正好見到一白色物體極速地往橋這邊趕來。
剛剛說話的那人天天值守,不可能不認識這位就是當今天下最厲害的司尊大人,攝政王的師尊。
連攝政王都要敬的人,他們這些人就更得要敬著了。
只見剛剛還對姜蘭吆五喝六的人,此時連忙跪倒,匍匐在地,口呼:“司尊大人!”
司尊到了橋邊,見姜蘭言笑晏晏地站在那里看著他,對他溫和地喚了一聲:“師尊!”
沒有多余的問候,也沒有向他行禮,他卻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