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等下會是什么狀態了。
如此心高氣傲,向來被人追捧的人,怎能受得了接下來的羞辱。
葉孤鴻哂笑一聲,“沐云軒,拿出你的詞作吧?!?
既然葉孤鴻已經應下賭約,沐云軒也懶得再裝,咧嘴一笑?!靶銉海俳o姑爺磨墨。”
秀兒乖巧地應了一聲,立刻行動起來,熟練地為沐云軒磨墨。
片刻之后,墨磨好了。沐云軒提起筆,筆尖在紙上如行云流水般滑動。眾人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整個詩會現場鴉雀無聲,只有沐云軒的筆在紙上發出的輕微沙沙聲。
蕭熠塵和秀兒在一旁看著沐云軒“創作”,越看越驚訝。
蕭熠塵第一次為自己這個同門師兄感到心痛,這臉打得太狠了。
秀兒則滿臉崇拜地望著沐云軒,此刻他的形象被無限拔高。
隨著最后一筆落下,沐云軒輕輕放下筆,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看著葉孤鴻,挑了挑眉。
這時,沐云軒看向秀兒,微笑著說:“秀兒,你來念吧?!?
秀兒微微一怔,隨后滿臉喜色,她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張紙,清了清嗓子,朗聲念道:“《水調歌頭·中秋感懷》?!?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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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闕畢,全場寂靜,此詞只應天上有啊。
眾人感嘆,何其有幸,一日見證兩大傳世之作。
唯有葉孤鴻,雙目赤紅,拳頭緊握,骨節發白。他已經知道自己輸了,但是又不能走。
秀兒繼續念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秀兒的聲音清脆悅耳,在詩會現場回蕩。眾人聽得如癡如醉,驚嘆之聲此起彼伏。
葉孤鴻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身體微微顫抖,氣息紊亂,好似隨時都會暴走。
沐云軒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憤怒,但是既然是你自己主動找事,那你就要承擔后果。
他也不問葉孤鴻如何看,而是轉頭對何太傅和林大學士道:“兩位大人,小子獻丑了。”
何太傅和林大學士不樂意了,“如此曠世佳作,怎能是獻丑,是我們開了眼了。”
沐云軒笑問道:“那這賭約?”
何太傅回道:“自然是沐小友你獲勝了。”
沐云軒躬身一禮,拜謝兩位大人。而后看向葉孤鴻:“葉統領,請吧!”
葉孤鴻此時雙眼布滿血絲,咬著牙,恨不得將沐云軒千刀萬剮。
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無法耍賴。終是滿臉屈辱地走到秀兒面前,緩緩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艱難地叫了一聲:“義母?!?
秀兒此時倒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看了看沐云軒。
沐云軒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秀兒立馬挺直了身子,雙手叉腰:“起來吧,乖兒子。”
這一幕讓一旁的蕭熠塵忍俊不禁,這秀兒姑娘當真有趣。心下也打定主意,以后絕不可能認這個師兄,太丟人了。本來就不屑與之為伍。
葉孤鴻起身之后,立馬甩袖而去,他實在無法再在這詩會現場多待一刻。史鑒趕忙跟了上去。
在離開詩會現場后,葉孤鴻在一個角落停下了腳步,他語氣冰冷地對史鑒吩咐道:“你去護龍衛的刑房提一個人出來?!?
......
天機閣來了個帥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