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嫣兒嬌聲道:“公子,既然趙祭酒如此推崇您,您就露一手嘛。”蘭兒和翠兒也在一旁附和著。
然而,那些對沐云軒不屑的人卻冷嘲熱諷道:“一個贅婿能有什么真本事,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參加過詩會的人則立刻反駁道:“你們懂什么,沐公子的才華豈是你們能質疑的。”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時,扶楹將目光投向沐云軒,她緩緩開口道:“這位公子,既然大家如此期待,你不妨就作一首詞,也讓小女子開開眼界。”
沐云軒不想太過張揚,轉身就想要離開。
一個扶楹的狂熱粉看到沐云軒想要走,立馬站起來喝道:“小子,你要是敢不給扶楹姑娘面子,不作詞就走,我讓你死。”
沐云軒挑了挑眉,回過頭看了看說話之人,這人長得肥頭大耳的,一臉豬哥相,看到他,隔夜飯都想吐出來。
“趙祭酒,這人誰呀?”他向趙及第問道。
趙及第回道:“此人是覃相的兒子,覃熺,是扶楹姑娘的狂熱追求者。”
沐云軒憶起師弟在汴涼城被扣押,以及所獲的那塊令牌,顯然覃相府與自己不對付。
今日在此處竟遇見覃相兒子,當真是冤家路窄。
他本來想直接走的,此刻改主意了,他得留下來,氣死這覃熺。
他看著覃熺,“當真要我作詞?”
覃熺冷哼一聲,“要么作,要么死。”
沐云軒佯裝很害怕的樣子,哆嗦兩下,“好怕怕哦。”
覃熺看出來了沐云軒是在嘲諷他,氣得他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凳。“小子,你找死。”
覃熺的舉動讓周圍眾人一驚,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要知道緋月閣是從來都不允許人動武的,如果出現一次,永遠不得再進入。
“覃公子,下不為例。”一個冰冷陰柔的聲音響起,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卻不見其人。
沐云軒神色一凜,這是個高手。
覃熺一改兇神惡煞的模樣,訕訕回道:“多謝大人。”
沐云軒不解地看著趙及第,這覃熺都是宰相的兒子,他爹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還有什么人值得他如此低眉順眼叫一聲“大人”。
趙及第大概猜到了沐云軒在疑惑什么,低聲道:“沐大家別問,不可說。”
沐云軒會意點點頭,這還有什么不好說的,這緋月閣是皇帝的私產唄,至于開口的八成就是皇帝身邊的哪個狗太監。
讓太監管青樓,也真的是絕了。
他心里默默響起一句話,“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天機閣來了個帥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