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我是誰?
成廉:我在哪?
成廉嗅了嗅鼻子。
真香。
香的他甚至都差點忍不住想伸舌頭去舔一下。
最后,他還是忍住了,就這樣,尷尬的站在呂玲綺面前。
呂玲綺的臉,瞬間紅了。
不是因為噴了成廉一臉,而是被酒嗆的。
趕緊將碗放下,張大嘴巴不停的用手在嘴邊扇風。
“辣辣辣,好辣,好辣。”
這酒,太烈,太辛了。
她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滿滿的好幾大口下肚,直接嗆的,全給噴了出來。
喉嚨里更是如同燒起來一樣,烈的辣的她不斷的在房間里蹦蹦跳跳的,辣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咳。
最后蹦跶不行了,直接扶墻磕首。
另一邊,張遼也沒多好受。
但他比呂玲綺好多了。
是硬生生的一口氣全給憋住了。
強忍著自己沒有噴出來,但越是憋著,這股后勁烈度更加的上頭,原本張遼的酒量是可以的,不說很棒起碼不差,可現在,這憋的臉都憋紅了。
額頭上更是憋出了煙霧。
汗流如雨。
“文遠,你,你,你……”
成廉指著張遼的頭。
成廉是在巡邏,所以帶著頭盔的,張遼和高順暫時沒有任務,這會兒頭盔都是取下的,這張遼頭發上的白色煙霧沒有頭盔的遮擋,就感覺……
日照香爐生白煙?
隨著一口強咽下去后,張遼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好霸道的酒!”
太莽了。
他們誰也沒想到,這酒竟會如此的烈。
即便從小在北方長大的張遼,面對如此烈酒也是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面對如此烈酒,兩人居然大碗大口。
“烈歸烈,但是這香味,確是某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了。”
看著碗里的酒水,剛剛太烈嗆的都讓酒水晃蕩了不少出去,張遼眼里都是痛心,好酒這就平白給浪費了不少。
他重新將碗湊到嘴邊,這次開始改小口小口的喝。
每喝一口,表情都是一臉的陶醉。
“香。”
張遼的表情讓成廉看不下去了。
“讓我也嘗嘗。”
成廉直接用袖子往臉上一抹,直接就沖了過來,動手搶張遼手里的碗,張遼一個不留神,或者是沉醉于酒香之中,直接就被成廉搶走了,有張遼和呂玲綺的前車之鑒在,成廉搶來后,也是小口小口慢慢的喝。
這一喝,雙眼立即瞪的大大的。
“好,好酒。”
好半天,成廉忍不住夸贊出來。
然后一口,兩口。
“還給我。”
張遼要拿回,成廉不給,趁著張遼來搶的時候,成廉一個轉身更是一大口將碗里的美酒直接灌進了嘴里,這一刻,即便知道這酒再烈,也不能讓!
“你,你們……”
高順傻了。
看著呂玲綺,看著張遼和成廉。
僅僅一瓶酒就把三個人干成了這樣。
聞著這屋子內滿是醇香的酒味,即便是從不喝酒的高順,這一刻也不由的產生了一個想要嘗一口的想法。
太香了。
雖然他不喝酒,但平日里和眾兄弟和溫侯聚會的時候,其他人都是會喝酒的,這杯碗碰撞之間,自然也會有酒香漫延而出。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聞的全是二手煙。
即便不喝酒,但酒香聞的多了,光是靠這個香味就能分辨酒的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