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明珠充分發揮了一個黑心老板該有的實力。
別人都沒事,專門針對蘇運。
扣錢已經算是輕的,最可怕的就是身體上的折磨。
明珠嘴上說著外賣員緊缺,反手就撤掉了大部分的外賣員。
雖然還剩了幾個,但是剩下的人都是受到了明珠的指使,把所有單子都轉給了蘇運。
通常蘇運一個人就要送一整個晚上加凌晨的外賣,還要保證不超時。
即使蘇運有些道行,但還是經常被累了個半死。
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明珠在刻意針對自己,但是他并沒有表明任何不滿,只默默承受著。
他認為自己答應跟別人成親,雖然是被迫的,但這也變相傷害到了明珠。
所以他承受了一切,只是想讓明珠開心點。
而在明珠看來,蘇運所有的隱瞞行為,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她要的是坦誠。
而蘇運,精準踩中她的雷區。
就這樣,兩個人之間總是彌漫著一陣無聲的硝煙。
這種硝煙不僅波及到了兩人,連其他人都備受折磨。
有些員工跟蘇運很合得來,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看見朋友被這樣針對,多少都對明珠有些不滿。
“明老板這是怎么了?平常她跟你不是最好嗎,還這樣針對你。”
“她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瞎說,明老板還那么年輕,哪來的更年期。”
“那就是那啥不調唄。”
“啥不調?”
“就是那啥......”
“夠了。”聽見他們越說越離譜,蘇運厲聲制止,“她是老板,對于員工怎么安排都可以,我們只需要服從就是了。”
他的一番義正言辭讓趙奇豎起拇指:“兄弟,你是頂級牛馬啊。”
......
看到明珠和蘇運之間緊張的氣氛,袁月和楚棠來到休息室,開門見山就問:“蘇運哪兒惹你了?”
事實證明,女人跟男人之間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男人第一時間就以為女方在無理取鬧,女人則認為之間必定有其原因。
因為自己的姐妹絕對不會無理取鬧。
明珠抱著手機玩著消消樂,頭也不抬,聲音悶悶地說:“沒有啊,他沒惹我啊。”
“不是,既然他沒做錯事,那你干嘛那么對他?”
“我是老板,使喚下自己的員工不行嗎?”
“行是行,但你是不是有點過了?”
袁月字斟句酌,生怕哪里說得不對,自己也遭殃。
“這事兒不用你們管,我自己知道分寸。”
“行行行,到時候可別找我們哭。”
“放心,我不會哭。”
明珠是勸不動的,袁月只能跟蘇運表示抱歉。
明珠一倔起來,誰也拉不住。
本以為明珠和蘇運會一直這么下去。
宋輕語卻找到了這,對著蘇運脫口而出就是“夫君。”
這一聲甜膩的“夫君”,幾乎店里的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明珠剛好從休息室里走出來,也聽了個新鮮,她的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跟身旁的袁月說:“看見了吧。”
真不是她無理取鬧啊。
蘇運聽到后,第一時間去看明珠的反應。
看她臉色黑得要死嗎,趕緊去解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明珠笑了,“沒事的,快去吧。”
“我......”
蘇運還要說些什么,宋輕語就走到了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親密地說:“夫君怎么不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