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直行了將近一個月才回到朔國。
所到之處,家家戶戶已經(jīng)張燈結彩、年味十足。大軍更加歸心似箭。
當然人家大雍的部隊要比朔國的行的更快。早就回去整頓了。
鄭旦直呼,這回,定要讓蕭旭和鎮(zhèn)北候聯(lián)合練兵,必須讓朔國的軍隊兵強馬壯、徹底改頭換面,能夠與大雍的軍隊媲美。
這一趟陳國之行,蕭旭更加褪去了少年之氣,眼眸里多了沉穩(wěn)、整個人多了成熟的男性魅力。
而鄭旦在劉禹錫悉心的飼養(yǎng)下,整整白胖了一圈。
以至于在面見承章帝的時候,承章帝諷刺鄭旦,這仗打的是去游山玩水了。
當然了,回程中,鄭旦還要受到劉禹錫非人的虐待。
比如,像個物件兒一樣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甚至,劉禹錫用他那出神入化的針法,給鄭旦豐了唇。
但是這一個月吧,蕭旭也會來看鄭旦的,當看到那翹翹的,豐滿的嘴唇,問道:“哥哥,你嘴怎么了?”
“額……海鮮過敏!”
“這大冬天哪里來的海味?”
“不知道禹錫從哪弄的。”鄭旦撒謊臉不紅,心不跳。
“哦,那回去要吩咐下人,多注意。”
“嗯…好的…甚好…以后得把這海鮮戒了。”鄭旦意味深長看著劉禹錫。
之所以,鄭旦這一個月由著劉禹錫胡作非為,是因為劉禹錫承諾,只要回程由了劉禹錫,上回樹林里的事,就一筆勾銷。
人家劉禹錫呢。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不把鄭旦整禿嚕皮了就行。每天心情舒暢,整個人變得神采飛揚,從內(nèi)而外,煥發(fā)著光彩。
這三個人就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循環(huán),劉禹錫拿捏著鄭旦,鄭旦拿捏著蕭旭。簡直不要太亂……
回了東宮的鄭旦,第一時間便是盤問了鄭一。
明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只是想看看鄭一的反應。
沒想到,鄭一只是說,以為那是醒酒藥。再問是誰給的,便開始不說話。寧愿被治罪,也不肯說是誰給的。
依劉禹錫的說法,是鄭二給的,于是鄭旦不甘心的傳了鄭二來。
這鄭二一進門,看著鄭一跪著,立馬也跪了下來。
看一眼鄭旦,禿嚕道:“藥本是我想給鄭一吃的,我跟他說是醒酒藥,鄭一還沒吃,您就說要回了。然后鄭一就拿走了。說要給您醒酒。”
鄭旦盯著鄭二,問道:“你知道我要問什么?你就急得說。你們當時喝酒了嗎?就吃醒酒藥。”
“這……太子殿下……”
鄭二緊張到,俯下身,通通通磕起了頭,“那您除了問這個,還問什么?”
鄭旦直截了當,“是不是劉大人讓你這么說的?”
“不是……不是……跟劉大人沒有關系。”鄭二已經(jīng)抖如篩糠。
“別緊張,實話跟我說,我保證你和鄭一,什么事兒都沒有。若是說謊,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楚尋熙,你這嚇唬我的下人倒是有一套啊!”
鄭旦這話還沒說完,七皇子便邁步進來,打斷了鄭旦。
看著七皇子,鄭旦笑道:“怎么?七皇兄這么護犢子?”
“太子殿下審我的人,是不是跟我打個招呼啊?這不明不白帶走,不合適吧?”
“哎呀,七皇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不會動刑,你緊張什么?你用的著親自出馬?”鄭旦賠著笑。
七皇子翻了個白眼,道:“我現(xiàn)在離不了鄭二,你要把人嚇壞了,你可賠不起。”
接著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榻上,道:“是鄭二從我房間拿走的,以為是醒酒藥。行了吧?還要問什么?是不是也審審我,催情藥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