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都忘了自己在酒窖里哭了多久,自己睡著了過去,清晨醒來的時候,那個昨夜在酒窖里傾訴情感的傅里從那場美好的夢里醒來的時候,空空的紅酒瓶散落地面。清晨的酒窖還是有些清冷,寒氣圍繞身體,一縷晨光讓傅里感覺到一點溫暖依附在自己身邊,很暖,很舒服,很愜意這短暫的存在。
傅里翻看了手機,時間還好,不是太遲,不會遲到。
傅里走出酒窖,感覺到外面的陽光是更加的刺眼,眼睛睜不開,畢竟是哭了一夜,紅腫。再加上一夜沒有休息好,從黑暗的酒窖里突然到外面,會有短暫的失明,仿佛撒在自己身上的萬道晨光將自己的眼睛刺盲。
傅里的一只手掌遮擋在雙目前面,阻礙光線碰觸到眼球,這樣眼睛舒適多了,看的清楚些了。
回到臥室,傅里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睡了個回籠覺。
滴滴答答的鬧鐘聲吵醒自己的時候,傅里開始穿衣服,然后洗臉刷牙。
最后傅里穿上女傭遞來熨燙好的西服穿在自己身上,顯得精神煥發,已經沒有昨夜憔悴的面容,筆挺高挑的立在穿衣鏡前,左右側身,看衣服的整體效果,這是傅里試了好幾件最后中意的西服。
傅里走出臥室,下來去吃早餐。
傅雷已經早早的吃完早餐出去了,所以傅里到餐桌旁空無一人,或許是傅里已經習慣了這個家的孤獨。一家人很少在一起吃飯,除了家庭聚餐的時間,否則根本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在一起吃飯。
傅里咬了一口面包,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白色的牛奶順著杯壁涌進傅里的嘴里,這是一個一身貴氣奢華桀驁的男子,喝杯牛奶都是令仆人隨從左右,但是用餐卻不可以和他們一起。傅里有時候多么希望和他們一起用餐,但是他們是不會同意,因為在這兩者之間存在了雇傭關系,那一條界線就是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跨越的障礙。
傅里拿起刀叉,吃著牛排。然后詢問道文泰叔叔。
“妹妹怎么沒有下來吃早餐,難道她今天不需要上學。”傅里關心的說。
“小姐昨晚喝多了,所以現在還沒有起床。”文管家如實說道。
傅里已經明白妹妹昨晚又去夜店和朋友喝酒了,其實傅里倒是不希望傅欣雅經常去夜店,畢竟是女孩子,去多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除了排遣傷痛,寂寞,相思,或是為了找樂子,追求刺激感,唱歌跳舞,總感覺在夜店才是把青春揮霍的最佳場所。
傅里也不再多問,只是說記得醒了要記得上學。
“小姐好像請假了。”文泰尊稱道。
“是嘛。”
傅里繼續吃著牛排,喝著牛奶。吃完了之后,傅里用餐巾布擦了一下嘴唇,然后放了回去。
傅里上樓之后,仆人把那份吃完的餐具收走。
傅里在走廊里遇見了蓬頭垢面,頭發凌亂的傅欣雅,還是一副睡眼朦朧,醉酒沒有性的樣子。
雖然傅欣雅那一喝酒未醒的樣子,但是在傅里的眼中這個妹妹依舊很美,很漂亮。在晨光之中,皮膚是白里透紅,還是一個沒有長大帶著些稚氣的小姑娘。
傅里道:“昨晚去夜店喝酒了。”
“是的,哥。”傅欣雅沒精打采的低頭說道。
“那今天還去上學嗎?”
“去,可能能夠會遲一點,因為我今天請了半天假。”傅欣雅百無聊賴的說,“因為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課程,所以不去沒有關系。”
“下次少喝些酒,夜店少去,記得早點回家。”傅里道。
“那哥呢,我只是學哥罷了。”傅欣雅笑道。
“我是男子,和你們女生不同,去夜店倒是不像女孩子那樣容易被人誤會。”傅里道。
“誤會?”傅欣雅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