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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微瀾,輕語耳畔。
傅里也感覺現在心情還不錯,總歸是把之前的糟糕情緒給疏散了。
趁著心情好,傅里也上床休息了!
一夜好夢,醒來明媚的陽光普照在傅里那張冷而清澈的臉上。
傅里離開家后,往輔仁大學去上課。
思想教育課,得上,不然這學期學分可要被扣沒了!
這門課點到就行!不過這堂課也是上課飽滿率很高的一堂課!要么也是上的少得可憐的一門課!
傅里看了下課程表,是軒轅黌之老教授講課。私下里同學稱軒轅黃之老師。因為黌字難讀!有時候不認識!倒也直接讀黃之。恰也巧了,軒轅氏是上古三黃五帝里一個大氏族部落首領,而軒轅氏部落信仰的就是黃色的土地的黃,所以呀!應了巧,沒說錯!
“恐怕要是被黌之老師知道肯定是要氣吐血!”這是某個學生說的悄悄話,不過后來又說“黌之老師是大教授!哪會和我們這般學生錙銖必較!”
其實哪有不透風的墻,后來軒轅黌之教授知道了,倒也沒說什么,反而道:“同學們說的對!倒也說出我祖上的來由,宗氏家族的炎黃子孫的血脈傳承,看來同學們都很熱愛學習,對上古時期神話歷史有所研究!難得!難得!”
傅里到了軒轅黌之的課堂上點了到。老教授是一位著青衣長袖的且看起來瘦骨嶙峋戴著眼鏡,在講臺上語速慢的喊道一個個同學。軒轅黌之的手指也在那張點名冊上移動的很慢,要是年輕的時候,他可能早都點完名講課了。現在的他讀完大堂課上的名字都要中途換口氣,保持清晰的吐字,確保每個同學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名字。
年輕的時候,軒轅黌之教授也許是意氣風發的,昂首闊步在三尺講臺上,得意的說自己是教書先生,也許不會像現在這樣老態龍鐘,少了青年的生氣盎然,而是多了對風雨滄桑的感悟,歲月安好的時光流逝越來越快!也對那白駒過隙的執著的思念。相反,他更多的是覺得我們的青春朝氣勃勃更是他喜歡的樣子。
他站在講臺上,時常會說:“你們青春,未來無限可能,真好!”
傅里是覺得這些哲學聽得多了有的時候反而是一種束縛!一種對人生境界的阻礙!
人生青春之時,本來就是瀟灑自如,猶如富貴如龍,云游五湖四海,且是快樂人生!這般不受約束。
如莊子《逍遙游》的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鳥也,海運則將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于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傅里不盡未思索完,便已聽見軒轅黌之教授講起老莊哲學的道家思想。“五千年也,中國思想源遠流長,文化底蘊深厚。道家思想的無為,剛柔并濟也是說了道家那種對萬事萬物自有一定的道的規律,不必干涉,而讓其規律運行。且是“上善若水”。與不爭而無為,追求大道至簡。”這是道家所謂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剛說完,軒轅黌之又說起儒家思想,說了孔子的“仁愛思想”以及因材施教和有教無類。
傅里覺得軒轅黌之教授說得這些以前上課的時候老師也都說過,自己感覺也沒必要聽。然而軒轅黌之教授說道:“儒家講究進,而取。而道家說的退,而放。對于儒家于于人而更加注重人的感受,而道家則更傾向于人精神得追求。且儒道個有所長,為之而取其利于己之,而得用之。”
軒轅黌之教授不禁結合儒道的曰:“君子不器,君子不爭,君子不棄。”
傅里聽到軒轅黌之那更加嘹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