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到家,進門,陳玉冰正哼著歌在拖地,喬云柏拿著布在這里擦擦那里擦擦,喬百合在織毛衣,看得出來三個人都很開心。
“有喜事啊?”喬辛夷把帆布包往墻上一掛。
“大姐,我們看到你放在包里的三張畢業(yè)證了!”喬云柏跑到喬辛夷身前,“大姐,那三張畢業(yè)證哪里來的?”
喬辛夷背去同安縣的那個帆布包臟了,出門前陳玉冰給她拿了個新做的讓她換下。
喬辛夷出門的時候只把要帶出去的東西拿到新包里放著,別的東西還在舊包里。
陳玉冰要給她洗包,一掏,把三張畢業(yè)證掏出來了,打開一看,直接驚呆了。
“我在同安縣考的。”喬辛夷豎起一個手指,“一天之內(nèi)全考下來了。”
她把遇到劉韻和劉韻打賭的事說了。
“大姐!你是我心里的神啊!”喬云柏激動地抱住喬辛夷的胳膊一個勁兒晃著。
“你拿傅青山和別的女同志打賭了?”陳玉冰這會兒都不知道該是什么表情才好,“傅青山?jīng)]和你生氣嗎?”
這話把喬辛夷問住了,她不理解。
“傅青山為什么要生氣?”喬辛夷反問。
喬辛夷的表情是真真切切在表達不理解和疑惑,見此,喬百合放下手里的毛衣解釋給她聽。
“你拿他打賭,會不會讓他覺得你把他當一個物件,當一個賭資,會不會讓他覺得你輕視他了?”喬百合問。
喬辛夷仔細想了想也想不出那天傅青山有沒有生氣。
但喬辛夷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有疑問就要去問。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后喬辛夷就去部隊找傅青山。
她出門很早,轉(zhuǎn)車坐車花了一個多小時,到的時候也才九點。
傅青山正帶著孩子在整理院子,聽到執(zhí)勤的小戰(zhàn)士告訴他喬辛夷在外面等他,傅青山趕緊洗了手一路跑著去接人。
“你怎么來了?是家里有什么事?”傅青山領(lǐng)著喬辛夷去了門崗登記簽字,一邊開口問著喬辛夷。
“家里沒事,是我有點事想問你。”喬辛夷等傅青山簽好字以后示意他邊走邊說。
進了大院后喬辛夷一直拿眼神瞄傅青山,觀察他的表情有沒有生悶氣的樣子。
但此刻他的臉上只有看到她忽然出現(xiàn)的喜意,并未能看到別的情緒。
既看不出個什么所以來,喬辛夷索性直接開口問:“傅青山,那天在你老家我拿你和劉韻打賭,你有沒有生氣?”
“你也知道我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所以我這人性格上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估計不少。”
喬辛夷二十一世紀就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她沒有玩得特別好的朋友,也沒有親人。
又常年獨居,所以她性格比較自我,奉行我自己開心就好的唯一原則。
如果不是陳玉冰昨晚忽然問她這個問題,光靠喬辛夷自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反省出傅青山那天是不是會因此不高興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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