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只是哼了一聲,一頭鉆進了布簾子里面。
簡月立刻捂住鼻子,對木香說:“趕快走,別被臭死了?!?
布簾子內剛撩起裙子的謝楚嬌:……氣死了!氣死了!小賤種為什么不去死?
簡月這邊做了一個青菜蛋花湯。早上蒸的饅頭包子,還有鹵肉,辣椒腌制的小咸菜。
南昌國有辣椒,據說是從某個小國傳過來的。只不過是用作藥材,民間沒有人食用。
簡月在藥鋪發現后,就買了一些,回家把種子剝出來,讓莊子上種了出來。她提前讓人摘了一些青辣椒,腌制了小咸菜。比如蘿卜干,辣白菜,腌三鮮等。
一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燕管家送過來一盤菜:“大小姐,茅神醫,云先生,時間匆忙,就炒了一個菜,老爺讓老奴送過來給你們嘗嘗?!毖劢且粧甙郎系娘埐?,一盤鹵肉,兩盤鮮綠的小咸菜,還有蛋花湯,饅頭包子。哎呦!比老爺夫人吃得還豐盛。
茅神醫說了一句:“代老頭子謝謝你家老爺,下次不用送了,我們準備的小咸菜比你們炒的菜好吃。”
燕管家:……扎心了。
木香接過他手里的菜,倒在一個干凈的盤子里,放在小桌上。又把盤子洗干凈,還給燕管家。
簡月把盤子端起來,用公筷翻了翻:“黃瓜炒雞蛋,色澤氣味正常,沒毒,吃吧!”
燕管家回到燕修遠夫妻的飯桌跟前,說了簡月飯桌上的飯菜。
燕修遠看看桌子上一盤孤零零的黃瓜炒雞蛋,瞬間不香了。
天熱怕饅頭餿了,他們買的是干燒餅。但是人家飯桌上吃的卻是包子。
謝楚嬌也不習慣這么粗糙的飯食,本來就沒有胃口。聽了燕管家的稟報,不禁酸道:“天氣這么熱,他們還吃帶餡的包子,不怕餿臭?”
“這個……”燕管家無法給出答案。
簡月準備的熟食和鮮菜都保存在冰桶里,自然不會腐壞。這樣的事她自然不會告訴燕修遠夫妻。
休息了一個時辰,馬車重新啟程。
謝楚嬌自從胖了以后,非常怕熱。剛坐進封閉的車廂里,臉上的汗就像下雨一樣流下來。即使車簾子車窗全打開,她還是覺得胸悶氣短。
碧玉給她泡了涼茶,她一口氣喝了兩杯,覺得不解渴,又連著灌了兩杯。然后……
“停車,我要方便?!?
簡月正坐在車里看醫書,突然覺得馬車停了。
“怎么回事?”她問。
伏云下了馬車,上前面打探情況。過了一會兒回來了,一臉厭煩道:“謝楚嬌涼茶喝多了,要方便。”
好吧!
吃喝能控制,屎尿來了誰也控制不了。
理解!
馬車啟動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又停了。伏云再次下去,回來拉著一張臉:“謝楚嬌涼茶又喝多了。”
簡月:……少喝點行嗎?
馬車再一次停下的時候,伏云干脆不下去了,直接總結了兩個字:“尿頻?!?
簡月“嗯”了一聲:“尿頻是病,得治?!?
謝楚嬌會不會治沒人知道,她這走一段尿一次的毛病直接耽誤了行程。馬車走到天黑都沒走出五十里。
幸好趕到了一個小縣城,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燕修遠想邀請簡月三人過來一桌用飯,簡月直接拒絕了。
跟謝楚嬌同桌用飯?她怕謝楚嬌身上的尿騷味把她熏吐了。
云中鶴和茅神醫也知道謝楚嬌下午尿頻的事,自然也不想湊過去影響胃口。于是,借口說累了,都在各自房間用飯。
入夜,幾道身影如鬼魅般潛入客棧后院,鉆進簡月的三輛馬車不知做了什么。做完壞事離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