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朗領(lǐng)著縣令,以及其他幾位男子走向待客廳。
就在他們談笑路過時,隱約間聽到了那群嬸子的交談聲。
剎那間,幾名落后的男子臉色微微一變。
尤其是其中的傅瑾霆,他的面容立刻變得陰沉似水。
無緣無故,到底是誰在背后編排時溪?
身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傅瑾霆本來對那些村婦家長里短的八卦毫無興趣。
然而,如果涉及到時溪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絕無法視若無睹。
而且居然還是在今日如此喜慶的日子,說起那般不利于時溪的流言。
那不就是見不得時家過得好?
說無意,肯定沒人相信。
想想便得知,肯定是有意而為之。
但今日,是時家的好日子,不可胡來。
他暗自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面不改色往待客廳的方向走去。
對于時溪的一些流言蜚語,時寧朗多少也有所耳聞。
畢竟,對于自家女兒流言從未少過。
只不過,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
以前他會去理論,但堵住一人的嘴,卻無法堵住無數(shù)人的嘴。
最后,時溪干脆讓他們都不要去理會。
雖心疼時溪,但也只能如此。
以前有權(quán)有勢,但比他們有權(quán)有勢的人多的是。
他們身份不高,也無法堵住那些權(quán)力高的官員家眷。
以前有地位有權(quán)力,都無法堵住那八卦之人的嘴。
現(xiàn)在無權(quán)無勢,更加堵不住那些長舌婦的嘴。
于是,干脆也不再去搭理。
但他萬萬沒想到,今天竟然會有人當(dāng)眾提及此事。
而且,縣令大人也受到了邀請,如果這些話被縣令大人聽到,恐怕會惹得他不悅。
時寧朗不禁偷瞄了一眼前方的縣令大人,看他神色自若。
心里暗自揣測,許是對方并沒有聽清那些閑言碎語,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心想,日后還是要勸誡自家夫人,盡量少跟那幫愛嚼舌根的長舌婦往來。
深夜,萬籟俱寂。
傅瑾霆靜靜地佇立在窗前,目光凝視著無盡的黑暗。
他輕啟雙唇,低聲說道。
“風(fēng)云,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后散播溪兒的流言!”
“是!”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穿出窗外,融入夜色之中。
這黑影正是傅瑾霆昔日的貼身暗衛(wèi),其身手矯健,行動敏捷。
流放時,他把一眾暗衛(wèi)遣散,以免連累他們。
但那日傅瑾霆去找金剛石時。
與昔日的暗衛(wèi)碰上。
于是,那些暗衛(wèi)說什么也要繼續(xù)跟隨傅瑾霆。
傅瑾霆思量再三,現(xiàn)在也算安定下來。
于是便讓他們跟著。
暗衛(wèi)不僅武功高強(qiáng)。
收集消息的能力亦不在話下。
不到半個時辰。
風(fēng)云便回來稟告。
發(fā)現(xiàn)這些謠言,竟是出自一個曾在縣衙擔(dān)任廚娘之口。
而那人,并非是在南海村。
而是在縣城里。
住在縣城里,居然都能夠散播時溪的謠言。
看來,這人對時溪怨氣不淺吶。
聽著風(fēng)云的稟告,傅瑾霆才知道。
原來,當(dāng)初時溪險些因為這個廚娘,而失去往縣衙送蔬菜的生計。
一個普通的廚娘,怎會無緣無故地去陷害時溪?
以前那些給縣衙送菜的,為何她不去陷害,而陷害時溪?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