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周曼連忙開口,想要否認自己曾經(jīng)說過那樣的話。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
然而事實上,那天 她說的那些話,確實有些越矩。
但此時,時溪說得模棱兩可,并沒有明確指出具體說了什么。
這反而讓村民們更好奇了起來。
雖然可能沒有他說得那么嚴重,但某些話語里,的確能夠表明她對傅哥哥的愛慕之情。
若是時溪真的把當(dāng)天的話說了出來,對自己的名聲定會有損。
當(dāng)時她一心只想激怒時溪,并沒有考慮到其他后果。
畢竟在她看來,時溪那次必定兇多吉少,絕無可能平安歸來。
更未曾料到,時溪竟會平安歸來,還當(dāng)眾將此事揭露出來,一時間亂了方寸。
"沒有?"
時溪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戲謔地看著周曼,將她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
"既然如此,那不如,由我來替大家重復(fù)一下您當(dāng)天所言如何?"
周曼聞言,心里越發(fā)慌亂。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更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借口來為自己辯解。
她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雙腿也像失去了力氣一般,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看上去隨時都可能暈倒在地。
“周小姐,關(guān)鍵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暈倒啊。”
時溪再次戲謔地笑了一聲,這笑聲傳入周曼的耳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她的心臟。
周曼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方才的確有那樣的想法。
可時溪這樣說了,她此時若是直接暈了過去,那不是直接向眾說明她心虛。
思及此,周曼穩(wěn)了穩(wěn)心神。
若是真被時溪當(dāng)眾復(fù)述一遍,恐怕她的名聲就要徹底毀了。
于是她急忙說道。
"時溪,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今日你一見到本小姐,不但不行禮問安,反而口出狂言,咄咄逼人,莫非是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
“信不信本小姐定你個大不敬之罪!"
周曼企圖借助自己的身份壓制住時溪,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時溪不怒反笑。
周曼這是氣急敗壞了?
時溪早已看穿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與不安,自然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繼續(xù)冷笑著開口。
“周小姐說得是哪里話,這整個南海村的村民都知道你周曼周小姐是何人,你那般高調(diào)進入此村子,我想不知道你是何人都難啊。”
“只不過,你身為丞相之女,竟如此不知廉恥地妄圖染指我的未婚夫!”
她眼神凌厲地盯著周曼。
周曼聞言,像是被人把她內(nèi)心的想法公之于眾,心猛地一顫。
時溪見狀,唇角弧度不變,接著又道。
“更何況,當(dāng)日你一找上門來,我便離奇失蹤,若不懷疑于你,還能去疑誰?”
“說不定,就是因為你嫉妒我們即將成婚之事,想要破壞這場婚禮,才設(shè)計將我與兩個孩子消失。”
傅瑾霆聽聞此言,心中更是確定,時溪與兩個孩子的失蹤,鐵定跟周曼脫不開關(guān)系。
那么那張紙條,顯然也并非出自時溪之手,而是有人蓄意為之,企圖誤導(dǎo)他產(chǎn)生誤解。
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將時溪帶走之人,必定擁有非凡手段。
思來想去,除了周曼之外,恐怕再無他人有此能耐。
剎那間,傅瑾霆望向周曼的目光